我笑了,笑得咳出血沫,笑得浑身颤抖。
“是啊……疯子。”我喘息着,目光扫过他们四人,“不然……怎么配和你们……玩这场游戏?”
沈砚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萧彻的眼底翻涌着暴怒,谢玉麟的扇子捏得死紧,而云夙——
他的针,终于收了回去。
“她的命,暂时保住了。”他冷冷道,“但牵机引未解,心脉已损,活不过七日。”
“七日?!”萧彻猛地转头,鹰眸如刀,“云夙,你什么意思?!”
云夙拂袖起身,青衣如冷雾流动,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七日之内,若找不到解药,她必死无疑。”
他顿了顿,寒眸扫过我,一字一句道:
**“而这解药……只有我知道在哪。”**
——他在逼我低头。
逼我在生死边缘,向他求饶。
我死死攥着匕首,指甲深陷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却笑得更加疯狂。
“那……云谷主可要……抓紧时间了。”我喘息着,眼底燃烧着淬毒的恨意,“毕竟……我若死了……你们的‘大计’……可就少了一枚……最重要的棋子……”
屋内,烛火摇曳,将四人的影子拉长,如恶鬼般笼罩在床榻之上。
而地狱的门,才刚刚打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