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曹亮心里真的很高兴,三年算什么,他在没有李馨任何承诺的情况下,就已经不知道等了几个三年。
李氏兄弟看看我,我摇摇头:“他算是一心为主,行鞭刑吧,二十下。”按季汉律,其实他的刑最严可以杀头,最轻也该四十军棒的。
“你又不说要打听什么叫我给你说什么?真是不靠谱!”张主任淡淡骂一句。
“办法到不是没有,只是……”执行者想了想,然后轻轻地说道,接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犹豫自己该不该说出来,但看了眼自己身边仙王灼热的目光时,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几个杂乱的声音答道:“你是什么人?要你管?”声音古怪,虽是汉话,却带着胡音,与原来的黑塞有得一拼,而且个个舌根都发硬,声音里打卷,明显是酒喝多了。接着暗影里钻出几个身着胡服,腰悬弯刀的鲜卑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大手把我从乳娘怀中接过。我从泪眼朦胧中望去,看到父亲黯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