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恒醒了,还是赖在地上不起来,“主子,每次......每次您都拿小顺子的臭靴子熏我!您不会掐我的人中,破我的冷水吗?”
楚渊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说高恒啊,小顺子说得有理啊!你这断断续续地要臭上一臭们,才能清醒过来,还不如一次臭够了,使得一生清醒做人!”
小顺子好不容易被主子夸奖了一回,得意洋洋地收回了自己的靴子,同情地看着楚王爷的红人。
高恒一想到那个配方的恶心劲就止不住地反胃,“主子,王爷,俗话说得好难得糊涂嘛!我就不那么清醒做人了,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也很好!”
高恒再次表忠心道:“小人一定大事上清醒,小事上糊涂,侍奉好主子,尽心竭力地办好差事啊!”
高恒呷了一口茶,再次看向他,有点惋惜地说道,“就害怕将来,你会后悔!哭着喊着要用这种配方!”
高恒不屑,心想:谁会争着弄这个配方,那肯定是人的脑子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