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指尖在那粉印上极轻地蹭了下,没作声。
芸司遥瞅准时机,猛地一个翻身转过来,手腕用力往下按,竟真把他反压在了身下。
她双腿跨坐在他腰腹上,手掌牢牢按在他结实的胸膛,唇角勾着抹带着气性的冷笑。
“说了让你等着,死秃驴……你居然敢打我……”
她扬起手,带着点力道,“啪”地扇在他胸口。
“爽.吗?”
她尤不解气似的,手没停,一下接一下往他胸膛上落。
玄溟自始至终没动。他就那样躺着,任由她跨在身上,任由她一下下落在胸口。
芸司遥打累了,额前的碎发早被汗湿得黏在皮肤上,后背的衣料也浸得透了,贴在身上又热又闷。
她喘着气松了手,正想挪开些,腰上忽然一沉。
是玄溟动了。
他没去管胸口那点根本算不上疼的痕迹,只腰/身微微一/挺。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带着力道的起伏撞//过来时,芸司遥像是被烫着似的一颤。
刚歇下来的呼吸又乱了半分。
坐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