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继续:
“条例补充说明第二条,若驻地无地方群众作为‘四邻’,原定分配给‘四邻’的两成份额,可折半计入狩猎者所得份额。”
王漫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野猪,精准地报出数据:
“这头成年野猪目测净肉约二百四十斤,按条例,我们应得份额为:上交五成后,剩余一百二十斤,加上无‘四邻’折返的二成,但是我们没有四邻”
他指向那两只小野猪和下水猪皮:“这两只小野猪净肉约八十斤,我们五成是四十斤,那就是一共160斤,但是我们只要了80斤,一幅猪下水和一张大猪皮,我们自愿放弃剩余的80肉份额,换取猪皮和下水的完整保留。请问,这违反了哪条规矩?”
后勤科长被这一连串精准的条例引用和计算砸懵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
他试图从王漫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但对方的表情就像在做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数据报告。
王小小适时地补了一句,语气带着点痞气:“科长,我们二科人少,就爱吃点下水、用个皮子,这点要求不过分吧?真要按条例一分不少地算,那剩下的80斤肉,您看是给我们后腿还是前腿?”
科长看着眼前这个组合,一个能徒手打死野猪的光头煞神,一个能把条例倒背如流的计算器,心里那点克扣的小算盘彻底熄火了。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啊!这个,王漫同志对条例学习得很透彻嘛!就按你们说的办,猪皮下水和野猪皮,你们拿走,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王小小利索地把野猪皮剥皮,拎起下水,冲科长咧嘴一笑:“谢了科长,下回打了猎物还来找您!王漫提着两只小野猪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后勤科长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嘀咕道:“这二科都是些什么怪物……”
回去的路上,丁旭看着身边一手拎着猪下水、一手夹着猪皮的王小小,还有旁边一脸平静的王漫,终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讲道理的。
而王小小姐弟俩,显然是既横又讲道理的可怕组合。
回到宿舍,王漫给小野猪剥皮,王小小把内脏拿出来,王小小把三副猪肝拿出来。
军军把大野猪的猪肝分开,王小小把野猪肉分成一斤一份,分了十份。
贺瑾拿着大篮子,把这些肉装起来。
军军拿着他的八嘎车和贺瑾一起去送肉。
王小小喊道:“小瑾,叫你舅舅晚上来吃饭,和他说一声,自己带窝窝头。”
王漫看着丁旭,王漫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递到丁旭面前,语气平静无波:"你的学习时间到了。"
丁旭看着血淋淋的小野猪尸体,下意识后退半步:"我...我没干过这个。"
"任何技能都需要从零开始掌握。"王漫已经戴上自制的手套,"根据记录,你可食用野猪肉300克。不参与劳动却享受成果的行为,不符合集体生存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