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他可不会举荐张约之。
张约之听说是刘义真要见他,而非是刘乞私自前来,终于出了门,可当刘乞主动与他打招呼时,却是视而不见。
刘乞心里憋屈不已,暗道:别神气,令君若是瞧不上你,往后有你受的。
他也只在刘义真面前是个温顺的忠仆,原时空中,只因为王修裁减了‘刘义真’给左右的赏赐,就遭到了刘乞的谗言陷害。
如果张约之不能令刘义真满意,刘乞将来打击报复的时候,可不会手软,定会让他为今日羞辱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当刘义真下了朝,回到尚书台时,刘乞已经把人带了回来。
张约之恭敬行礼,而后质问刘义真:“下官常闻令君与彭城公感情深厚,为何同为兄弟,令君却要苛待夏阳公(刘义符),将其禁足,不许与外臣接触。”
刘乞瞳孔震惊,他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位绝对是个猛人,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敢指责刘义真苛待刘义符的。
“大胆!”刘乞暴喝。
正要命人将张约之赶出尚书台,却被刘义真抬手制止住了。
刘义真昨天没想起张约之是谁,但过了一夜,已经记起了这位就是原时空中‘,刘义真’被徐羡之等人废为庶人后,满朝文武中,唯一一个上疏谏阻的官员。
当时张约之担任吉阳(江西永丰)县令,只是一个七品官,因为此事,被贬为梁州府参军,不久被杀。
这位是真的刚直。
所以刘义真能够容忍他对自己的指责,刘义真正色道:“我也只是尊奉宋公的命令行事罢了。”
张约之不会因为刘义真搬出刘裕而被吓倒:“这是让骨肉生隙的乱命,令君何不劝阻宋公。”
刘义真看他一副严肃模样,只觉得张约之憨直的可爱。
如果不是一个只认死理的憨厚人,也不会为了替一个被废的藩王鸣不平,而不惜得罪徐羡之、傅亮、谢晦等重臣。
刘义真耐心对张约之解释起了刘裕的良苦用心,反问道:“难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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