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妈妈可厉害了,”说起这个,小家伙眼里闪烁出几分光彩,他如数家珍般嘟囔着,“我妈妈会写歌作曲,会钢琴、架子鼓、还有很多很多乐器。可是她工作太忙了……”
舟舟说着说着嗓音一哽,又哭了出来,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呜呜呜……”
舟舟从小就在顾景淮手底下受着挫折教育,告诉他男子汉不许哭,不许矫情,所以舟舟其实很少当着人因为想妈妈而哭的。
他也知道妈妈因为很忙不能来见他,可是刚刚看到林亦棠那张和自己的妈妈那么像的脸,又那么温柔的哄着安安,就好想妈妈也抱抱自己哄哄自己。
林亦棠看到儿子一哭,心脏被人攥紧似的狠狠疼了一下,连忙把他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啊。”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三年前,是她一意孤行要把孩子彻底交给顾景淮,自己决定逐渐跟他们锻炼的。
可或许真的是激素影响吧,在很多个独自在家听歌的夜里,她总是会想起那个奶呼呼的小团子,那个由她亲手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小生命。
她也曾,幻想着这样好好的抱一抱他,就一下下就好。
顾轻舟窝在林亦棠的怀里,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喜欢好安心,他正想在这个阿姨的怀里多待一会儿,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男声。
“顾轻舟,你在做什么?”
顾景淮刚才一直在二楼跟傅佑行聊天,把顾轻舟惹哭安安的事情全程尽收眼底,“把妹妹惹哭了自己还有脸哭?”
舟舟背脊一哆嗦,立刻从林亦棠的怀抱里滑下来,有点心虚,“爸爸……”
“不是舟舟哥哥!”这时,安安早就哭好了,见舟舟被训,立刻有义气的站出来为舟舟说话,
“是虫虫把安安吓哭的!”
顾景淮目光在林亦棠身上顿了两秒,语气柔和了点,缓声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林亦棠与他遥遥的对视了一眼,淡声笑笑。
“上个月。”
顾景淮点了点头,转身又训起顾轻舟。
林亦棠很知趣的转身走进了别墅。
她其实想说他对舟舟有点太严厉了,小孩子玩闹哭啊哭的很正常,舟舟好像被他训得都有点瑟缩。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毕竟她一天都没有管过孩子,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教育方式指手画脚呢?
回到宴会厅里,她百无聊赖的找了个沙发坐下,不一会儿,还过来了两个人过来要跟她合照。
三年时间,她已经是业内赫赫有名的音乐人了。
等盛心月找到空闲,踩着高跟鞋凑到她身边,
“听说你儿子欺负我女儿了?”
林亦棠抬手,一本正经,“我发誓,舟舟可没欺负安安,安安被蜗牛吓哭了,你知道的,我抱你女儿比抱我儿子还多,不会包庇谁。”
盛心月笑了,“我开玩笑的,说起来,你看安安和舟舟,还真像你和顾景淮小时候。”
林亦棠怔了一下,觉得的确点像。
毕竟,她和顾景淮曾经也是两家世交,青梅竹马。
小时候,她也是这样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但她只嘴硬的往沙发上一靠,懒懒道,“谁家小孩儿一起玩儿不是这样的?”
盛心月感觉到她在回避,笑着拿手肘戳了戳她,
“不过说真的,你不是一年前就跟沈彻分手了么?就真没想过,跟顾景淮复合,把属于你的一切夺回来?”
两年前,林亦棠和沈彻和平分手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没有出轨,没有狗血,没有太大的争执。
只是她觉得对沈彻不公平。
她总是在享受他所提供的一切,情绪价值,业内资源,还有无尽的包容,可她却从不知道自己能回馈他什么,甚至是虚无缥缈的爱。
她实在感觉不到自己对沈彻的爱。
或许成年了,就不再觉得爱很简单,也掺杂了很多利弊考量,恋爱一年多时,临近她生日,越临近她却越感到恐慌。
她害怕沈彻趁着生日跟她求婚。
不过好在,沈彻的
番外-->>(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