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她面前和傅佑行展现亲密,又给她买了几十万的包包做礼物,她当面当然不要,可傅佑行怕我被驳了面子不高兴,劝着她收下了。
第三次见面,我直接邀请她来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每天亲自起床给她做饭,可她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难看,因为她每天都必须看到我和傅佑行从同一个卧室出来,而我的脖子上还时不时留着吻痕。”
林亦棠听了半天,似乎慢慢懂了,“听起来有点像林知桃的套路。”
表面上热络无比,暗地里却一件又一件膈应的事情让人如鲠在喉。
“对呀,她再绿茶,能绿茶的过林知桃么,”盛心月承认的很坦然,“你别说,这一套真有点用,那女的经常在傅佑行面前一哭二闹的,处处说我不好,可我权当不知道,继续给她花钱,对她百般温柔体贴,在傅佑行面前,我说的全是她的好话,时间一长,一个哭闹烦人,一个温柔体贴,你说傅佑行会选哪个?”
“所以是傅佑行自己把她送走的?”林亦棠简直想拍手叫好。
“对呀,毕竟傅佑行也知道因为傅盛两家的合作,我们这场婚姻也没得选,我给了他选择,也尽力替他照顾他的白月光了,如果他们得寸进尺,吃亏的最后只有他和傅家。”
盛心月轻蔑一笑,“更何况,男人不是有保护欲么?谁弱势想保护谁,谁说我盛心月又不能做弱势惹人疼的那个?”
林亦棠看着盛心月胜券在握的神态,虽然替她高兴,但更多的是替她担心。“那你,现在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你还会像从前一样喜欢他吗?”
盛心月看着她笑了下,“我盛心月不是那么没出息的人,从我对他用套路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可能有什么真诚可言了。
其实我真懒得搞什么雌竞,可我也必须捍卫我自己的利益,要是他们硬气一点双双私奔,傅佑行和顾景淮似的自己出来创业拯救他的白月光,我或许还能高看他们一眼。
可他们既要又要,一边利用和我的婚姻想要获得利益,一边又舍不得分开藕断丝连,我凭什么就跟个冤种似的任由他们得寸进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