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的亲密关系。
    更何况想要搞死羊琇的人是钟会,而钟会是一个“期货死人”。
    讨好钟会,完全没有必要。
    这笔账很好算,石守信提出追击的时候,就已经盘算好了。
    “今天的事情,外人问起来该怎么说知道吗?”
    石守信看向赵囵问道。
    “知道知道,就说找到了一匹马,马蹄的印记是魏军的。至于羊琇,不知所踪。”
    赵囵开口道。
    这个回答很妥帖,显示出这位壮汉合格的政治智商。
    石守信心中暗道:当初在赵家坞堡的时候,你踏马果然是装傻!
    ……
    第二天一大早,石守信带着麾下骑兵数十人回到了中军,待见到钟会的时候,他发现这位魏军大都督,就像是三天没睡觉一般。
    黑眼圈加红眼,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了。
    “人抓到了吗?”
    一见石守信,钟会便开口询问道,有气无力的样子。
    “回大都督,在路上发现了一匹马,有魏军的马蹄,但是没有发现羊琇的踪迹。
    不如让羊琇军中管理马匹的士卒,来辨认一下是不是他的坐骑。”
    石守信对钟会作揖行礼道。
    “羊琇已经跑了,不必再管这些杂事,忙你的去吧。”
    钟会摆摆手,很是古怪的没有发脾气。大概,他现在也放弃治疗了。
    不得不说,司马昭的招数就是很阴险,一步一步逼着钟会就范,却又不真的采取断然措施。
    不过话说回来,“期货死人”钟会,大概也快走到头了。
    石守信离开中军大帐后,心中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正当他刚刚走进自己麾下部曲的大营营门时,一眼就看到孟观守在门口,似乎正在等他回来。
    “如何了?”
    石守信沉声问道,心也提了起来。
    “成了!”
    孟观绷着的脸露出笑容,对石守信做了个“OK”的手势。
    “好样的!”
    石守信朝着孟观胸口打了一拳,高兴得想手舞足蹈!
    孟观带着他一路走到议事的主帐内,进来就看到一个长相白白净净的老头,约莫六十岁的模样。
    在他身旁,刘玥正面带笑容跟这位闲聊,一副亲密模样。
    看到石守信走进来了,刘禅连忙行礼道:“见过石将军,在下刘禅。”
    石守信很是矜持的点点头,随即摆了摆手,示意军帐内的其他人都出去。
    见刘玥还要留在这里,石守信看向她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听到比较好。”
    他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刘玥顿时身体紧绷,随即躬身行礼就退出了军帐。
    此刻这里就剩下石守信和刘禅两个人。
    “看一下,然后誊抄,盖上你的私人印信!”
    石守信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放在桌案上,然后找来笔墨,递到刘禅面前。
    完全没有讲什么客气,也不存在什么尊敬的意思。
    刚刚和女儿温馨谈话的一幕,好似美丽的肥皂泡一般,在他面前,被人直接戳破了!
    这位蜀国的皇帝有些颓然的坐到桌案旁,拿起那封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然后,刘禅就吓得将书信放到了桌案上,好像刚才捏着的是一条毒蛇一般。
    “石,石将军,这这这,这可使不得啊!”
    刘禅一边哀求,一边拒绝,似乎根本就不想誊抄这封信。
    嗯?
    石守信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刘禅。
    他是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了,这位亡国之君居然还没有屈服。
    只不过嘛,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