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无味了。”
    石守信一边说一边揽住袭春的细腰。
    “我,我就是那朵花吗?”
    袭春闭上眼睛问道,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心跳剧烈跟打鼓一样。
    虽然知道今夜一定会发生那件事,但事到临头,她还是紧张得颤抖。对方搂着自己的腰,那臂弯好似铁钳一般不可撼动。
    她想推也推不开。
    石守信没有回答,而是吻上了袭春的嘴唇。
    对于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石守信可不会矫情。很快两人就倒在软垫上,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练过武的妹子,在床上的战斗力可不是娇弱少女可以比的。
    第二天一大早,袭春如同新婚的温柔小媳妇一样,给石守信穿上军服。本来有些锐利的眼神,此刻也变得如同一汪春水。
    “阿郎,你真的好会亲嘴呀,昨晚我被你亲得都快晕过去了。”
    袭春挽住石守信的胳膊低声呢喃道,脸上带着娇羞。
    石守信二话不说,马上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这妹子是想亲嘴了又不好意思,拐着弯索求。
    “回去跟你兄长说说这件事,他也可以安心替我做事。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到这里来。
    最近我的事情比较多,抽不出时间去找你们。”
    石守信对袭春吩咐道。
    后者点点头,目送自己的男人走出军帐,带着亲兵前往钟会安排的观礼台。
    袭春以前私下里骂李秋很骚,什么都不会只会在床上伺候男人。昨夜自己也经历了那件事,她立刻明白自己是冤枉李秋了。
    不是对方很骚,而是……石守信真的太会玩了。
    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让袭春有些眩晕腿软,现在都觉得没回过神来。
    她昨晚也不是被强迫的,和李秋完全一样,已经神魂颠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会生孩子吗?”
    袭春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尘埃落定的安心。
    她终于把自己交出去了。
    ……
    涪城郊外,十万魏军,分成五个大阵,依照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排列,于西门前列阵。
    大阵远看是个圆,近看棱角分明。
    观礼台就在涪城西门城楼上。
    军中主将,除了钟会、卫瓘外,胡烈、李辅等人也都在场。
    不仅如此,军中但凡排得上号人物,即便是如石守信这般的,也都在观礼台有一席之地。西门城墙上,到处都是魏军中的中高级将领。
    今日操演,故意不让将领们亲自指挥,以考验各军的调度能力。
    钟会并不完全是在姜维面前显摆,也有考核各军风貌的意图。当然了,他无论看到什么,都不会在现在这个场合去说。
    城墙下面,姜维麾下的数千精兵,也在列阵。不过他们是“观众”,此番不携带兵器,也不参加操演。
    或者说,这场操演,也是演给他们看的。
    十万魏军,五个大阵,黑衣黑甲,五色的旗帜迎风招展,看起来蔚为壮观。
    钟会的嘴巴都要笑裂开了,他坐在观礼台上的主座,手里拿着一把羽扇。
    心中的那股得意劲,就差没当面炫耀了。
    “伯约,你看我军,是否雄壮?”
    钟会抬起羽扇,指着城下的魏军军阵问道。
    “大都督年不过四旬,就有如此成就,当真是令人佩服啊。”
    姜维恭维了一句,不过压根不接钟会的话茬。
    钟会麾下的魏军,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但只能说看起来如此。
    军队是用来厮杀的,不是用来摆谱的!
    姜维对于钟会这种显摆军力的行为不以为然。
    正在这时,天边飘来了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
    很快就狂风四起,天空阴沉如同墨汁。夏日的天就像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了。
    轰隆!
    顷刻间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从天空中倾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