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援兵,立刻喊道:“诶!小识!你回来的正好!你是公安,你给评评理!她这乱泼水,算不算危害公共安全?”
贾张氏一看陈识,气势稍微弱了半分,但嘴上还不服软:“陈识回来了又怎么样?公安也管不着我们家泼洗菜水!”
陈识没接他们的话茬,而是走到当院那摊水渍前,蹲下身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脸上带着点严肃。
“贾家大妈,柱子哥,你们先别吵。我看这水……颜色不太对,有点发浑,还带点腥气。咱们院这下水道年头久了,可别是哪里堵了,返上来的污水吧?这要是病菌滋生,传染了疾病,可是大事儿。”
他这话一出,贾张氏和傻柱都愣住了。
贾张氏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泼的水盆,又瞅了瞅那摊水渍,脸色变了变。
傻柱也挠了挠头,有点将信将疑。
旁边看热闹的一大娘插嘴:“哎呦,小识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就觉着下水道味儿不对!”
另一个邻居也附和:“是啊,别真是堵了!”
陈识顺势道:“这样吧,贾家大妈,您以后洗菜水先倒自家桶里,回头统一倒公厕。柱哥,您也消消气。回头我跟街道张主任反映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人来疏通疏通院子里的下水道,这可是关系到全院卫生安全的大事。”
他这么一说,既指出了潜在问题,又把矛盾从个人争吵引向了公共事务,给了双方台阶下。
贾张氏嘟囔了几句“就你们事儿多”,但也没再坚持泼水,端着盆扭身回屋了。
傻柱见状,也收了神通,挥了挥锅铲:“得,听小识的!回头疏通下水道,算我一个出力!”
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来,主要是陈识是真不想和贾张氏打交道,赶紧把这人敷衍过去就是最紧要的。
一大娘冲陈识竖了竖大拇指,其余几个邻居见到没什么乐子可以瞧了,也都回到自己的屋里。
虽然开春了,但天气还是凉得很。
一场风波平息,陈识一家这才进了中院西厢房傻柱家门口。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和葱花的焦香从屋里飘出来,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