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居!
那不是燕承俞的老巢吗??
燕承俞到处在找他,现在还要让他送上门去?
还戴着面具去??
昭昭这是想干什么啊!
谢容沛支支吾吾的。
“不,用了吧昭昭,喝茶就喝茶......戴面具做什么?咱俩这关系,戴面具多生分啊,再说了,那面具挡着我帅气的脸了......”
我害怕!
求放过啊昭昭!
盛昭面上一本正经,“这你就不懂了?你堂哥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却跑去喝茶快活,要是被有心人看到,说不定要去你父皇那参你一本,我这是为了你好。”
谢容沛:“......”
“那你咋不戴面具?你养病告假期间去喝茶,就不怕别人也参你一本吗?”
盛昭张嘴就来。
“哦,我啊?我虱子多了不怕痒,爱参参呗~”
谢容沛:“......”
......
忘言居,后院密室。
天色暗了下来,燕承俞身边点了不少灯,他拿着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成王的牌位。
暗卫在他面前单膝跪着,“主上。”
“如何了?”燕承俞并未抬眼,目光仍盯着那块牌位。
双眸里满是温情。
“盛昭离开盛府后,直接去了劭王府,我们的人亲眼所见,她手上抱着那个锦盒。”
暗卫禀告道,语气平稳,“她在王府逗留不久,离开时,手上是空的,那锦盒,想必已经留在王府了。”
燕承俞擦拭牌位的手指微微一顿。
指尖摩挲着兄长名字的位置。
皇兄。
我终于要替你报仇了。
他双手拿着牌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才继续问道。
“劭王府那边,可有动静?”
“王府内的冯婆子刚刚设法递出消息,盛昭离开后不久,世子谢昉所居的院落突然戒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寸步不离的守着谢昉,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