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家岳父说话了。
孟之行先是对着景安帝躬身一礼,然后转向满朝文武。
“郑尚书,薛丞相所言,下官以为皆是从情理出发,然而。”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朝依法治国,讲究证据确凿,程序公正,姑且不论梁六公子品性如何,盛昭盛大人当街殴打朝廷命官之子,致其重伤,这是不争的事实吧?”
他看向刚才为盛昭说话的几位大臣,继续道。
“更何况,盛大人身为佥都御史,掌监察之权,是否更是知法犯法?若因对方品性有亏便可随意动用私行,置我大景律法于何地?置朝廷法度于何地?”
孟之行又转身面向景安帝,深深一拜。
“陛下,臣还要一事不明,盛大人前日以腹痛需在家休养为由告假,昨日却现身城南街头,殴打官员子嗣,臣斗胆请问,这腹痛是真是假?若是装病期满圣上,便是欺君之罪!此事关乎朝廷纲纪,绝非私人恩怨可以掩盖,请陛下明察!”
孟之行暗中和自家岳父对视了一眼,让他放心。
昨日夫人哭着回府,说自家弟弟被打得半死不活,让他一定要为弟弟做主。
如若不然,她就要带着孩子和离回娘家去。
这番言论,自己昨晚就准备好了,就是为了今日在朝堂上声援岳父。
欺君之罪四字一出,满朝文武都无声了。
刚才一直在为盛昭说话的官员们都变了脸色,实在是这个罪名太重,他们若是哪句话说得不对,替小盛大人坐实了,怕是要被不少人联名上奏了!
更何况,小盛大人告假之事,不仅大家都心知肚明,连陛下也心知肚明。
但此事却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梁广永朝女婿投去感激的目光,腰杆顿时挺直了几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吱吱,这人就是梁永广的二女婿?真会扣帽子,还欺君呢,我欺什么君了?我那是战略性腹痛懂不懂!哼哼,还是郑尚书和薛大人爱我,二话不说就站出来帮我说话,真是患难见真情啊,等过些天我的仙面馆开业了,请他们好好吃一顿!】
众人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