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态也没有,在他身上也没有闻到酒气。
这是被人耍了。
这会儿屋里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朝她道:“是不是砚行媳妇过来了?正说要过去喊你呢,快进来。”
冯述清跟人笑道:“不用嫂子,我找砚行问点事。”
裴砚行这会儿查看过女儿没什么事了,他看着冯述清,问:“小张没有跟你说?”
男人神色冷淡。
冯述清抿了抿唇,“我听人说你喝醉了,让我过来看看。”
裴砚行皱了皱眉头,“我没喝酒,谁跟你说的?”
冯述清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记得那人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耍她做什么?
她刚来,人都不认识几个,也确定自己没有得罪人。
她就这么让人看不顺眼啊?
裴砚行:“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吃饭吧,灿灿也没吃吧?”
冯述清瞬间就察觉到他其中不易察觉的嫌弃。
是的,嫌弃。
他这是嫌弃她找过来。
这男人不是觉得自己故意找借口上来蹭饭吧?
“我和灿灿已经吃过了,既然你没有喝醉,我先回去了。”
裴砚行眉头又是皱了下。
这会儿师长夫人过来拉人了,“你们到底什么事?坐下说吧,饭菜都要冷了。”
冯述清在想,到底是谁耍她?
知道裴砚行过来师长家里吃饭的人,应该不多吧?除了师长这里,还有小张,其他军属,很多都不知道吧?
对了,黄庆雨。
要说,自己一过来得罪的人,就是黄庆雨了。
昨天,黄庆雨跟她抢孩子摔了一跤,再结合刚才黄庆雨突然说家里有事回去了。
冯述清哪能让黄庆雨的算计得逞,她跟过来的师长夫人道:“小张刚才找我说,砚行过来帮忙修电视机,正好,我也学了几年,我怕砚行处理不过来,就过来看看。”
裴砚行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