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还没有到,官兵就这么大放烟火了。”岳牧轻声说了一句。
“你该死,你知道吗!”在弑月准备杀死那位黑土教执事之前,弑月最想对他说的一句话。
第一次见到燧发步枪,余深河和沈云冲都很震撼,尤其是那柄一米长的枪刺,不但是很好的短剑,而且装到枪上就可以成为两米多的长枪。根据在新军时养成的习惯,许平的军中并没有编制刀斧手,除去火铳就是长矛。
失手的叛军炮手摔倒在地,脸扎在被血浸透的泥地里——他死了。
听了这话,方杰再又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查看了一下状态,刚才那结结实实的一掌大手印,瞬间将他的下限气血打掉了60%,内伤效果45%,若是横刀笑天追上来再拍一掌的话,恐怕方杰就得一命呜呼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哈哈”爽朗笑了一声,也算是在心里自娱自乐了一把。姚婉问他有什么好笑的,他只摇头不答。
张坤一愣,而后坐在饭店前面的台阶上点了一支香烟开心的笑了起来,只不过憋着没让自己出笑声,一副很开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