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的猜测和飞舞的思绪让谢宴止心乱如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他开始大步往家里走。
无论魏雨萱是来找谁的,都与他无关了,他们已经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同志,同志!”
看见前面有人在走,魏雨萱兴奋的喊了起来,光是喊还嫌不够,干脆把东西往雪地里一放,追了上去。
这一路走得魏雨萱都要绝望了。
她虽然有谢家的地址,可却完全忽略了村里的晚上压根就没有什么照明设施,也没有明显的门牌号,只能走一会儿就看一下。其次就是魏雨萱也没有想到谢家居然在这么偏远的位置,提着沉重的行李,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她想过要问路,可已经很晚了,几乎家家户户都黑了灯,她不好意思打扰,所以找到了现在。
看见前面有人,魏雨萱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生怕人走了:
“同志,我能问问路吗?请问你认识谢宴止吗?”
反正给了地址也会被知道自己是来找谢宴止的,魏雨萱找得又急又冷,所以还不如直接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