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威胁好朋友。”
“我再信你一次,接下来解穴需要大量身体接触,你有个心里准备。”
“好,你抓紧时间,太疼了,算我求你,赶紧给我解了。”
“嗯!”
屠小蝉立马儿开工,把刘玉卿翻了个脸朝下的跪地姿势,一只脚抵住刘玉卿的屁股,两只手抓住脚踝使劲儿往后拉直。
一套力气活儿忙活完了,刘玉卿呈大字趴在床上。
“疼疼疼,我还是动不了,屠小蝉我求你快点。”
“别催,我胳膊都累麻了,你让我缓口气。”
“你赶紧的,等会儿我妈回来,看见咱俩在床上,没法解释。”
“你怎么不早说。”
屠小蝉干脆利落的把刘玉卿翻过来,伸手就要脱姑娘的外套,吓的刘玉卿啊啊大叫。
四月初的天气还是比较冷,不穿棉袄至少也得套一件厚毛衫。
“别叫,隔着这么厚的衣服我按不动。”
“真的?”
“这都火烧房子狼上炕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你别趁机乱摸。”
小姑娘懂事早,十一二岁就开始发育了,刘玉卿家庭条件好不错,吃得饱穿得暖,小小年纪鹤立鸡群,该明白的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自然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哗哗的流,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痛的,或者是羞的。
屠小蝉给刘玉卿拖去外套和毛衣,坐刘玉卿的屁股上,小手抵住后背推血过宫,真气都用上了。
此时此刻,小姑娘身上就一层被汗水湿透的单衣贴在身上,能看的和不能看的都若隐若现,心里那叫有个委屈啊,根本没注意到一股股清凉能量涌入体内。
“你能不能换个姿势?”
“换个姿势使不上力气,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屠小蝉从后脑勺儿按到脚后跟儿,因为没有歪心思所以也没怎么注意手感。
反反复复来了三遍后把人翻过来,正要往刘玉卿大腿上坐。
“你又想干什么?”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盯着屠小蝉,眼中满满的屈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