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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锋划过脖颈的脆响还未消散,廖宏图的头颅已被秦明拎起,他指尖扣着死者的发髻,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战马银白的鬃毛上溅出点点猩红。
    原本他是打算投靠岳丈家,可岳丈家也在银华县附近,不知道是否也受了灾,但看这一时半会的是过不去了。
    我走在大街上,看到满街的大学生,我有点懵逼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说着一颗泪珠从方恩诺原本明亮的眼中滚落,这样的情况,这三个月她经历了许多,她能做的很少,唯有充当军医,为战士们治疗,战场的残酷每时每刻震动着方恩诺的神经。
    盘膝而坐,开始修复伤势。而脑海中则是在回忆着这两次激烈的战斗。
    等她穿好棉衣之后,我打了一个响指,带她到了洛城大学的操场上。
    戴琳一怔。顺着吉娜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收治的溃兵区,一个绿色的肌肉大汉正在用兽人口音的通用语大声嚷嚷——不是巴卡拉又是谁?
    凌无悔把我扶起来,在那黑色的
第一卷 第225章 血与火之夜-->>(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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