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吴戈一看就知道是被吓傻了,看来也问不出个什么,只能将人给押回衙门关进了大牢。
    田凡松进了大牢一刻钟后才悠悠转醒,见自己在大牢里面,啥都没说,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初小七今天没有去摊子上,在家帮纪景轩收拾明天出发要用的东西。
    “小七,不好了,不好了……
    纪景轩他杀人了!”
    秦含玉甩着一身肥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初小七听到秦含玉的话没放在心上,还以为她开玩笑的。
    就纪景轩那胆小怕事儿的模样,杀鸡都不敢,还敢杀人?
    秦含玉快跑掉了半条命,气喘吁吁趴在初小七的厢房门口,断断续续的道:
    “小,小七……
    你咋……,咋还有心情在这儿收拾东西?
    赶紧去衙门看看吧!
    纪景轩,纪景轩和田凡松,把……,把书肆的马掌柜给……,给杀了!”
    初小七挑眉看向秦含玉,打趣道:“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秦含义一巴掌拍在门板上,憋着一口气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人前脚被关进去,姐们我这后脚就来通知你了。
    现在纪景轩整个人都傻乎乎的,问啥他都不说话。”
    初小七见秦含玉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赶紧将手里的包袱丢在炕上,起身往外走。
    家里离衙门不算远,走上一刻钟就能到,但因为着急,初小七跑着去的,只用了五六分钟。
    她赶到的时候,衙门大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
    北河县不大,命案本就不多,十年八年的发生那么一起,百姓们自然是好奇得紧。
    再加上都想看看马掌柜死了以后啥模样。
    纪景轩和田凡松两人被押在公堂上跪下,边上放着门板,上面躺着马掌柜的尸体。
    另外一边,跪着个哭哭啼啼的二十来岁的妇人。
    县令坐在高堂上,惊堂木重重的拍下去。
    “肖氏,你状告纪景轩和田凡松二人谋害马掌柜,有何证据?”
    跪在尸体旁边的肖氏,哭着道:“这两人之前在我家书肆抄书,因为他们书抄得很差,我家老爷给他们的单价就要比其他人低一些。
    所以,他们对我家老爷一直都耿耿于怀。
    这二人今日到书肆,说要与我家老爷对账,我家老爷便领着他们去了账房。
    这期间我听到帐房里面有打砸和叫骂声。
    我担心我家老爷被这二人胁迫,所以来报了官。
    官兵冲进帐房,就见纪景轩手里拿着沾血的烛台站在屋内,我家老爷躺在血泊中已经断气。
    这不是他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纪景轩,田凡松,你们两人作何解释?”县令挑眉看着堂下已经被吓傻了的两个书生。
    这个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是这两个愣头青干的。
    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两人的清白,但堂审流程肯定是要进行的。
    纪景轩和田凡松两人面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就那么瘫坐在地上。
    初小七见纪景轩半天都没有反应,猜想他应该是魔怔了。
    她走到纪景轩的身边蹲下,摇了摇他,看着他的眼睛喊道:“景轩……,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