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
    “是是是,我也认得……”
    纪家村围观的村民见到镯子,顿时炸开了锅。
    这时村长家的大门“吱嘎”一声被拉开。
    “证据是吧?我这儿也有……”周二虎拿着纪景兰的庚帖和手帕出来,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有好事儿的村民走到周二虎身边,将手帕和庚帖拿起来翻看。
    “这帕子上绣了一个“兰”字,看样子的确是纪家二房那三丫头的。”
    汪母一看,有些心慌了。
    这事儿闹那么大,要是汪雨荷不能顺利嫁进周家,他们汪家这回真要落成这十里八村的大笑话了。
    自家男人怕是要打死他们母女两人。
    她鼻孔一张一合,气急败坏的大喊:“刚才你周家为什么不说这事儿?
    这肯定是你们这会儿偷偷商量好了,想吃白食,不对我家雨荷负责。
    我告诉你们,没门儿。”
    村长冷哼一声,声音冰冷的道:“给脸不要脸……
    先前没说,那是考虑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们汪家人为什么会赖上我家老大,我心里清楚得很。
    就汪雨荷那名声都臭成那样了,我本不忍心让她臭上加臭,才想着给她留一丝脸面。
    没想到你们还蹬鼻子上脸的赖着不走了。
    那既然如此,我还给你们留什么脸面?”
    汪母有些心虚,但想着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
    她撒泼的指着村长,“你还是村长呢,没有媒婆说媒,他们这算是无媒苟合,做不得数。”
    “谁说他们无媒苟合了?
    这两个孩子的媒,是我上门去说的。
    我牵头后,两家才交换的庚帖,交换的定情信物。”
    刘媒婆和纪景兰母女走了过来。
    这时在边上看了半天热闹的刘嫂子也鼓起勇气吼了一声,“这事儿我能作证,我亲眼看到刘媒婆去纪家二房说亲的。”
    刘嫂子帮腔,这倒是出乎了初小七和周家人的意料。
    但这时候也不是去分析为什么的时候,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才是紧要的。
    汪母见刘媒婆来了,气势立刻就矮了一截。
    甭管刘媒婆是不是真的去了纪家二房说媒,但她这时候来了,不但不会帮着自家说话,肯定还会踩上几脚。
    “汪家的,还有什么说的?”
    汪母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
    这时汪瑞川跳出来,吊儿郎的道:
    “这没进门,就不作数。
    周二虎已经与我妹妹有了肌肤之亲,今个儿要是不把这婚事定下来。
    我非得把这周家给掀了。”
    初小七拖着棍子到周家大门口,“我看今个谁敢蹭掉周家一粒灰,我非得把他皮给剥了。”
    汪瑞川是听说了初小七暴打纪炎阳的事情,但他没亲眼看到,那也是一点儿也不信。
    他觉得肯定是村里人以谣传谣,都是虚张声势的。
    “初小七,你毁我妹妹名声,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死了?
    今个儿,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他转身招呼邻村的混混,“哥几个一起上,打死打伤算我的。
    等我妹妹办席,哥们好酒好肉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