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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与江听白成婚后的第三个月,两人离开了武林盟回了红叶谷。
温辞与江听白成婚后的第三年,江听白又带着温辞离开了红叶谷。
温辞看着江听白收拾东西的模样,不由得调侃道:
“怎么突然想出去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和我在红叶谷待一辈子呢。”
江听白眼眸温柔的看着他,轻轻笑着开口:
“想要带义父出去走走。”
“当年义父出了红叶谷没过多久就被魔教带走,后来又带着我回到红叶谷,外面还有很多东西,义父还没有看过呢。”
江听白略微停顿:“更何况对我来说,只要能够陪在你身边,不管是在红叶谷还是在武林盟都不重要。”
温辞挑了挑眉尾,“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出去好好逛逛吧。”
温辞觉得江听白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江听白不愿说,他便也没有问。
毕竟江听白当初想让他做他本命蛊的事情,直到现在仍然瞒着他,也不差这么一件了。
温辞上了江听白精心准备好的马车,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江听白好像比往日更加粘着他了。
他们用了两年的时间,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座城池都留下了属于他们的痕迹和身影。
而两年后,在他们回到红叶谷之前,又恰逢是一场花灯节,便又停留了几日。
河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的花灯,还有一些花船,岸边的人嬉笑玩闹,绚丽的烟火在黑沉沉的夜幕当中炸开一朵朵花。
温辞与江听白也坐在一只花船上,和其他花船远远隔着距离。
确切来说,每一只花船都与其他花船隔着一段距离
在这样的日子,同坐花船的除了友人以外更有不少心意相通之人,不免会有一些暧昧之举。
没人愿意被人打扰,也没人想去打扰其他人,大家便是默契的隔着距离。
只是温辞他们的花船和其他花船隔得更远,再加上那大簇大簇的花,让人即便想要仔细看也看不见什么。
温辞将手中的花灯放在了水面上,随后身体往后一靠,任由江听白将自己拥在怀中,继续欣赏烟火。
温辞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映出漫天烟火,江听白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温辞的身上。
江听白眼中浮现出贪恋不舍,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脖颈,将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轻轻开口道:
“义父今日高兴吗?”
温辞笑着:“自然高兴,不只是今日,有你在我身旁的每一日我都高兴。”
江听白心跳漏了半拍,眼神痴迷的盯着温辞的侧脸,又忍不住伸手描摹他的眉眼,指尖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瓣上。
温辞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江听白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带着他顺势躺在了船上。
船只上的花将他们包围,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温辞在江听白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欣赏烟花,漫不经心的开口:
“听白,我相信你,所以我不在乎这几日你都在背着我做些什么,我只希望你也可以相信我,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告诉我。”
当然,温辞也不觉得江听白会遇上什么麻烦。
毕竟这几年江听白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江听白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和人结仇。
不过江听白这段时日的确有些不对劲。
温辞让8848帮忙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结。
江听白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吻,缓缓开口:
“义父放心,没有麻烦,只是前段时间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年老色衰,义父不要我了。”
温辞怎么也没想到,江听白这段时间不对劲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并且在江听白反应过来之前,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身上。
温辞居高临下的盯着江听白,捏了捏他的脸。
“哪里年老色衰了?就算真的年老色衰,我也不会不要你。”
温辞说着便俯身在江听白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江听白眼巴巴的看着温辞没说话,抬手扣住他的腰身,手上一用力就让他重新跌回了自己的怀中。
他将头埋在温辞的颈窝处,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
“义父……”
花船摇摇晃晃,水面被荡起层层波浪。
被温辞随手放下的那盏花灯,更是随着这层层波浪越飘越远,直到最后只剩一点光亮。
温辞终究还是趴在江听白的怀中睡了过去。
江听白贪恋的痴迷的目光在温辞的面庞上流连。
那动作轻柔的为温辞理发,又小心翼翼将温辞发间的花瓣取下。
江听白没有告诉温辞,那不是他前段时间做的噩梦,也不是他第一次做那样的噩梦。
自从沈故死后,他便时常会做一些噩梦。
不仅是梦见自己年老色衰,被温辞抛弃。
更会梦见温辞和其他男人待在一起谈笑风生。
而他就像是一个看客,一道无形的墙将他和他们隔绝开。
他想要阻止温辞和别的男人离开,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
江听白快要被这些梦折磨疯了。
每一次从梦中醒来时,心中都有一道声音在叫嚣着,让他将温辞锁在身边!
用链子锁起来,藏在红叶谷。
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不让温辞和任何男人见面,这样温辞就不会抛弃他了。
可江听白不能这么做。
温辞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不想再看见那样虚弱昏睡的温辞。
在温辞不曾知道的地方,江听白一欢愉一边痛苦。
他想要结束这种痛苦。
又或者说他怕自己再这样的痛苦折磨下,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对温辞做出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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