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二人是昨夜死在家里的,这跟我们有何关系?”
    “昨夜我等可一直都在客栈,客栈的店家也可以作证。”
    男子开口道。
    “除了你们还有谁?”
    “在我们镇上,有谁会跟我们老爷对着干?”
    “也只有你们这几个新来的外乡,有意与我们老爷为敌。”
    “这典妻之事明明是合法的,你们将白草草带走,还殴打我们老爷,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孔得攀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一拍桌子。
    “来人,上刑具,看她们招是不招!”
    剑兰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怒喝道。
    “谁敢!没有真凭实据,仅凭这几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动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
    沈安若抬手示意剑兰退下,目光坚定地看向孔得攀。
    “所以县令大人今日是要屈打成招?”
    孔得攀不屑的开口。
    “本官担任官职这么多年,见过的犯人多了,在认罪之前,谁不是喊着自己冤枉的?”
    沈安若的神色越来越冷。
    “今日倒是让我长见识,身为一方父母官的孔县令大人,断案不凭证据,而是屈打成招。”
    “就不怕被这天下的百姓耻笑?”
    孔得攀被沈安若的话问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妇人!本官执掌宜山县多年,岂会冤枉好人?来人,动手。”
    沈安若厉声开口。
    “等等。”
    “敢问县令大人,为官是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 ,还是为了保住自己功名利禄而仓促给案子一个结局?”
    孔得攀开口道。
    “自然是为了给死者一个公道,让天下的百姓有冤可诉,有理可讲。”
    沈安若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既然如此,我也是这天元的百姓,大人是不是不应该随便污蔑?”
    “不如大人等我三天的时间,我让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
    孔得攀闻言眼睛眯了眯。
    “如果你找不到凶手呢?”
    沈安若缓缓开口。
    “那我就认罪。”
    一旁的军师提醒道。
    “大人,当心这几人趁机找所谓的凶手然后逃跑,毕竟这么多年,咱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逃犯。”
    沈安若见状开口道。
    “这简单,我留下,我让我手下的人去查,白草草还在月子里,身子虚弱,既然还未定罪,那就准许她在附近的客栈休息,随时传唤既可。”
    “大人,我敢来公堂之上,自然是有所准备的,大人若是非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到时候只怕我们都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