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辅以酒中添加的药物,可摄人心魄!”
    那所谓的术法,其实就是催眠术.....
    但简单的催眠术,根本无法达到那种效果。
    是故,陈宴又让云汐配制了能辅助的药物。
    并在其中能增加了,可强化力量气血的功效,方便文弱的游骋怀能顺利杀人.....
    至于两人在选姑娘的时候,能不能选中秦瓷不重要,反正中途可以易容去代替。
    陆藏锋怔在原地,脑子里像有团乱麻突然被理顺,猛地一拍大腿:“原来如此!”
    顿了顿,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定襄侯是独孤昭旧部,对他出手理所应当.....”
    “可那位小司马,不是哪边都不站吗?”
    陆藏锋没记错的话,小司马游望之是两不相帮。
    属于是典型的明哲保身。
    陈宴闻言,忽然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冷冽,像冬日湖面碎裂的冰纹。
    他抬眼看向陆藏锋,目光锐利如刀:“中立就是原罪!”
    “哪边都不站,就意味着骑墙!”
    中立看起来,的确是两不相帮,坐看风起云涌,云卷云舒.....
    可却有随时可以倒戈的可能性!
    这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无法容忍的.....
    “阿兄考虑得极是!”
    宇文泽深以为然,认同地点头,沉声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容不得任何差池!”
    试问谁去赌一个中立者的人品与信用呢?
    必须要稳妥,杜绝这种隐患。
    毕竟,上一个赌徒,姓曹名爽,夷三族,失大魏江山.....
    身处斗争之中,便是非此即彼。
    中立是两边都要杀的。
    ~~~~
    夜。
    定襄侯府。
    管家老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垂花门,棉袍下摆沾满了雪泥,嘴里嘶声喊着:“侯爷,京兆府来人了!”
    “出大事了!”
    常德正临窗看着外景,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闻言头也没回,淡淡道:“京兆府的人来了,能出什么大事?”
    “见过侯爷!”
    衙役跟在管家老赵身后,行了一礼。
    “免礼吧!”
    常德不以为意,问道:“你们刘府尹派你们来本侯府上,是有何贵干?”
    “小人是来报丧的.....”衙役小心翼翼地如实说道。
    “报丧?”
    常德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梁骨爬上来:“谁出事了?”
    “是贵公子....”衙役道。
    “你说得是阿威?!”
    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常德头顶,再结合管家老赵的表情,一下子就猜出了是谁,厉声问道:“他怎么了!”
    “常威公子死在了红绡坊!”
    “你说什么?!”常德怒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衙役被吓了一激灵,战战兢兢地详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常德双拳紧紧攥成拳头,咬牙道:“走!”
    “去京兆府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