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你他娘的是失心疯了!”
    鲁子阅抬眸搜寻,终于捕捉到已经退了老远的徐执象,忍不住骂道。
    那一刻,鲁子阅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问题.....
    他们被徐执象给卖了!
    但大家都是做走私的,背后各有各的主子,分明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啊!
    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呢?
    “侯莫陈老柱国与陈宴达成合作了?”
    一个猜测爬上了李陆同的心头,却猛地摇头否决,“不对呀,他怎会做这种饮鸩止渴之事?”
    凉国公想献祭他们,作为投诚筹码,吃下全部的走私市场?
    可这根本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听陈宴刚才那意思,再加上他的背后还是宇文沪,根本不可能容许走私这行当,再继续进行下去,损害大周利益的.....
    “诸位抱歉!”
    徐执象站在一绣衣使者旁,朝四人拱了拱手,开口道:“徐某一家妻儿老小,都捏在陈督主手中,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难怪选择这郊外的庄子,原来如此啊!”
    鲁子阅恍然大悟,冷笑道。
    这根本不是侯莫陈老柱国的意思,而是徐执象被挟持后的个人行为。
    他为了保自己的家小,将他们卖给了这阴险狡诈的明镜司督主。
    “陈大督主,你纵使收买了徐执象又如何?”
    时含章昂首,眸中充斥着狠厉,冷冷道:“真当我等豢养的护卫是吃素的?”
    “有那么容易被你拿下?”
    说着,余光同时瞥向雅阁边上,围上来的四家护卫。
    明镜司绣衣使者是高手,他们的护卫也是精挑细选的,没一个是弱的。
    “那每年花出去的重金,不是白砸的!”方祖谦附和道。
    养士千日用士一时,投了那么多银子,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纵使明镜司再厉害,也要崩掉其几颗牙。
    “本督知晓那都是江湖上,接近一流的高手.....”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不以为意,格外平静道:“但想要反抗,首先得能站得起来才行啊!”
    时含章心头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