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或者【职业+年龄+经历+个人特质】之类的完整组合就行。
其他的信息,都能够进行交流。
南祝仁想了想,先讲述起了来访者自己填写的档案信息,随后衔接自己的咨询师印象。
“来访者26岁,硕士研究生在读,自述没有家族精神病史,已经去医院检查排除了器质性病变……”
“第一次咨询中,穿着非常地‘厚重’,在已经入夏的天气穿长袖长裤,戴鸭舌帽和纯棉口罩,展现出和周围环境的非协调性。”
“在咨询开始之前,他因为咨询迟到而和工作人员发生争执,情绪不太稳定。”
“在进入咨询室之后,他拒绝了我让他坐下的邀请,而是在窗台附近徘徊,自身表现出【回避】与【阻抗】,对咨询环境和咨询师则展现出试探与控制……”
这一串描述听得一旁的石倩浅眉头大皱。
这样的来访绝对属于是地狱开局了。
重晖的反应稍微好一点,因为他知道一开始的情况,知道这来访属于是别人的甩锅;但是哪怕现在想起来,他也会忍不住觉得牙龈发酸。
这样的来访者谁都不想接,纯纯吃力不讨好。
在心有余悸的同时,这两个师兄师姐也忍不住开始思考——如果是他们做这个咨询,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这样的来访者,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多数情况下,也只能用【人本主义】的技巧来托举,不断地进行情绪安抚,在顺利把咨询做完的情况下然后尽可能地收集来访信息了吧?
只有白庆华对南祝仁的叙述面色如常:“然后呢,面对这种情况你是什么想法呢?”
南祝仁面不改色:“我选择进行连续的【对峙】。”
重晖和石倩浅同时一愣。南祝仁的具体咨询情况,连重晖都不知道。
南祝仁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想过对来访者进行情绪安抚,正常地开展这次咨询。”
其他人这一步可能很难,但对于南祝仁来说很简单,就几句话的事情。
“但是很快我发现没有必要,来访者的这种状态并不是我需要解决或者跳过的‘问题’,而这是一种对自身深层次问题进行展现的一种‘形式’。”
“我不该去解决它,恰恰相反,我要让它保持住,进而去探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