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坠落。”
“而如果他是【厌食】和【焦虑】的话,那就必然会和校园霸凌、乃至于教师教唆的校园霸凌联系,这比起【抑郁】来说严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已经知道现在不可能把事情压下去,但依旧想要把大事化小,两害相较取其轻?!”
南祝仁明悟了。
如果徐鹏程的坠落和【厌食】问题直接关联,那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教学事故。不仅仅是老师错误安排教学计划,还涉及到教唆霸凌的问题。
这甚至都不仅仅是违反纪律条例,而是和刑法扯关系了。
但如果是【抑郁】,那就可以掰扯了。因为这种情况过于普遍,可以说是学生自己承受能力不行,甚至可以说“每年高考总会出现几例这种无法避免的情况”。
处罚力度相比较另一种情况来说,就要小很多了。
甚至于【焦虑】、【厌食】等等,也可以说成是【抑郁】问题所引发的;或者说虽然也有教唆霸凌,但是造成学生最终坠落的终究还是【抑郁】问题。
很多东西就怕没有选择,没有方向,只能够面对单一的重处罚后果。
但一旦有了两害相较取其轻的选项,那就可以尝试着去发力,去运作。
去——减轻处罚!
马副校长确实经验丰富,他和南祝仁的谈话,显然就是所谓“运作”的尝试了。
南祝仁看着马副校长的表情,斩钉截铁道:“——我说对了。”
马副校长的肢体和脸上的表情像是死机的计算机突然又重启了,但这回不是因为滑稽的掩饰。
而是真的慌了。
他不要说没见过这幅样子的南祝仁了,他是没见过这幅样子的“任何人”!
怎么有人能够自问自答自说自话地就把心里的秘密挖出来了?
“你和我这段对话,是想作为一个诱导,对吧?我不一定之后还会负责徐鹏程的心理评估,但你打算之后作为校方委托我、或者说推荐我,出力落实这件事情,然后让我亲手去给徐鹏程做出有【抑郁】问题的诊断。”
南祝仁看着马副校长的表情:“——很好,我又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