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柒慢悠悠地反问,带着漫不经心:“凭我心情不爽,你可以试试,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又能不能做到。”
严母彻底哑了,连哭都不敢再哭出声。于可儿确实是他们喜欢的女儿,但是在亲生儿子面前也得让步。
在于家和严家相继偃旗息鼓后,于可儿的命运,便彻底落入了阮柒的掌心,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于可儿不就是因为两家父母都要她,不要原主儿沾沾自喜吗?不是两边都想攥在手里吗?她也让她试试被彻底放弃的滋味,呵!
阮柒原本的打算,只是让经纪人王帆在日常工作中“关照”一下于可儿,给她些小鞋穿,磋磨磋磨她的性子也就罢了。
但现在,于家严家的接连作死,彻底触怒了阮柒。
她非常,非常不高兴。
而不高兴的阮总,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一道新的指令下去了,比之前要冷酷详尽得多。
于可儿被直接扔进了公司艺人培训部最底层、最黑暗的角落。
那训练强度是普通练习生的数倍,内容枯燥痛苦,从清晨五六点一直持续到深夜,完全是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极限压榨。
而且,阮柒明确指示:不许给于可儿任何出头的机会。
所有稍微有点分量的节目,全部与于可儿无缘。
她能接的工作,那就只能是最低级,最混乱的商演。
比如十八线小县城商场的开业、或者是谁的婚礼寿诞、店铺的开业等等。
就这,挣到的钱,还要根据合同上交八成,到手里的三瓜俩咋还不够她原来没有回于家时的零花钱,要不是来回车票还能报销,她估计去了都回不来。
于可儿的明星梦,就在公司一天一天的煎熬中,在两边父母求助无门的的情况下碎成了渣渣。
她也终于体会到,那时候,原主既有养父养母,又有亲生父母,却无人要她,无家可回,被人放弃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