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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
施润润被他眼中的炙热烫得脸颊发红,心尖发颤。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充满了恶劣的仪式感。
但她看着他眼底那份失而复得的珍重,和那份只为她一人展露的渴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她抬起手,轻轻抚上他英俊的脸庞,指腹摩挲着他因为一夜未眠而冒出些许青色胡茬的下巴。
“萧雪政。”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又带着一丝娇媚的嗔怪。
“我说,你的检讨书写得很好,我很满意。”
“所以,我决定,给你发奖励。”
她主动凑上去,吻住了他紧抿的薄唇。
这个吻,像是一颗火星,掉进了早已洒满烈酒的干柴。
萧雪政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那压抑了几个月的渴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彻底爆发。
他反客为主,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温柔。
而是带着狂风暴雨般的,强势的掠夺和占有。
他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他想念这个味道,想念了太久太久。
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他只能靠着回忆,来描摹她的轮廓,品尝她的滋味。
而现在,这个他刻在骨血里的女人,就真实地,在他的怀里。
这个吻,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也充满了浓烈到化不开的深情。
直到施润润被吻得浑身发软,快要窒息,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他才稍稍松开她一些。
他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粗重地喘息着,那双黑眸里,欲念和爱意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地网在其中。
“润润……我的润润……”
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施润润被他眼里的情绪震撼,伸出手,紧紧地回抱着他。
“我在。”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如释重负的满足和极致的性感。
他抱着她,转身,大步走向那张柔软的大床,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中央。
他没有立刻覆上来,而是单膝跪在床边,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个个虔诚而又滚烫的吻。
从她的指尖,到手背,再到手腕。
他的目光,始终胶着在她的脸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润润,你知道吗?”
他声音低哑地开口。
“从你怀孕后期到现在,我每天晚上抱着你,都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明明最爱的人就在怀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我甚至不敢抱你太紧,怕伤到你和宝宝。”
他像个委屈的大男孩一样,控诉着自己这几个月来的“血泪史”。
施润润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里却甜得冒泡。
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那现在……”
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萧总,你还等什么?”
“你不是已经,持证上岗了吗?”
这句带着调侃和鼓励的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雪政的眼眸,瞬间暗沉如墨。
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让施润润头皮发麻的,极致喑哑的声音,缓缓道:
“遵命,我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