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李算盘总跟我叨叨。我俩都不在他身边,他再想回来,也得老老实实住院。”
“照你这么说,你俩还有功了?”周启明气的都想笑。
“啥功不功的,都是我俩该做的。”刘根来脸不红心不跳,“所长,你是不知道,李算盘伤还没好利索,坐不了吉普车,坐火车也得有人照顾,我俩要开车回来,实在脱不开身,是迟文斌拉下脸求的齐局长,差点给他跪下了,齐局长才给李算盘安排了软卧,还专门派了个人照顾他。要说有功,也是迟文斌有功,我啥都没做。”
你特么就编排我吧?
你咋不给齐局长跪下呢?
迟文斌这个气啊,脑子一热,立马驳斥道:“啥叫我差点给齐局长跪下了,明明是你好不好?要不是我拉着,你膝盖都碰地上了。”
“你咋不实话实说呢?”刘根来急赤白脸的争辩着,“跟你比,我是咱们所的老人,代表的是咱们所的形象,哪儿能给人下跪?所长的脸还要不要了?”
“你要这么说,我当公安的时间比你长,我代表的还是四九城的形象呢!更不可能给人下跪。”迟文斌梗着脖子嚷嚷着。
啪!
周启明猛地一拍办公室,茶缸盖差点跳起来。
“你来都给我闭嘴!要吵吵,回去吵吵去,回头一人给我写份检查,最少一千字,认识错误不深刻,就给我重写。”
“是!”刘根来立马应了一声。
迟文斌反应有点慢,没跟上周启明的节奏。刘根来转身要走的时候,他也下意识的跟着走。
“你给我回来!”
刚走几步,周启明又吼了一声,迟文斌刚下意识停下脚步,周启明冲他摆摆手。“我说的不是你,是他,你去找指导员吧,他正等你呢!”
又有啥事儿?
刘根来这个头大啊!
迟文斌在的时候,周启明不好收拾他,迟文斌走了,再一关门,周启明真有可能揍他。
等他硬着头皮转回身,正防着周启明跟他动手,周启明却点了根烟,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知道为啥让你写检查吗?”
啊?
刘根来有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