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药材不对吗?奴婢瞧着装它的盒子可贵重了,想着定是好东西才拿的。”
秦音谣:“……”
很难评。
要说呢,确实是挺好的药材,但真的不是她能吃得下去的。
哪怕封了味觉也不行。
长长一声叹息:“回头给你买本讲药材的书,你好好学。”
此时,祠堂里侯夫人的怒火已经压不住了。
眼前这叫什么花娘、树娘的贱蹄子,就像个棉花似的,任她威胁警告,全部装听不懂。
“跪下!”侯夫人恼恨道:“本夫人和侯爷、小姐都尚且跪着,你个下人在旁边站着,是什么规矩!”
花娘当着侯夫人的面,冲装鹌鹑的侯爷抛了个媚眼:“陪着侯爷、夫人跪拜祖先,夫人是想让奴家给侯爷做小吗?”
侯夫人:“???”
花娘走到秦音诗面前蹲下:“乖孩子,叫庶母,庶母就去小姐面前替你求求情,让你起来歇会儿再跪,如何?”
秦音谣也顾不上吃了,捂着嘴闷声偷笑,直笑的肚子疼。
多能糟践人啊。
这把母女俩糟践的。
“放肆!你这下贱胚子也配!”侯夫人怒目圆睁:“还庶母?你也不怕你那三两重的骨头,担不住这个福分!”
花娘眼珠子微微泛红,笑的诡谲。
人还在秦音诗前面,脸已经伸到侯夫人面前了,脖子拉长了足有一米多。
四目相对,花娘微笑:“夫人怎知奴家的骨头只有三两重?夫人称量过?”
侯夫人、秦音诗:“!!!”
二人瞳孔一缩,直接昏死了过去。
身上魂魄飞了出来,俗称,吓丢魂了。
花娘反手一人一巴掌,直接又把跑出来的魂儿拍回到她们身体里。
继续盯着侯夫人:“夫人还没回答奴家呢?可是称量过奴家的尸骨?”
“莫不是……撅了奴家的坟出来称量的?”
侯夫人推荐一阵湿热,竟是吓尿了。
花娘嫌弃的飘远了些,捂着鼻子:“还侯府夫人呢,竟如此没规矩,怎能在祠堂里随地如厕呢?”
她阴森森的笑望着秦音诗:“是吧,奴家那便宜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