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大家一起死,多好。”
冬宁:“……”哪好了。
却也不敢违拗小姐的意思,乖顺的点头记下。
玉米贴饼刚出锅时香甜软糯,放凉再吃,就有些噎嗓子了。
秦音谣吃的一肚子鬼火:“还有,叫人告诉侯爷,府里几位主子今个都不准吃饭。”
“但凡有一个人吃了一粒米,我就把侯府炸了!”
要受罪,自然不能只她一人遭殃。
大家都不好,才是真的好。
冬宁战战兢兢的点头:“是,小姐。”
秦音谣满意了。
就着凉掉的白开水吃完一个饼子,拍掉手上的碎屑,就去补觉了。
冬宁放下床幔,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去祠堂传达秦音谣的意思。
正在罚跪的夫妻俩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冬宁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秦音谣全都不知道,她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四点多,睁开眼时,冬宁已经忙活完回来伺候了。
听到床榻上有动静,冬宁立刻上前掀起床幔:“小姐,您醒了。”
秦音谣应了一声,坐起身时还有些迷糊。
“小姐睡了许久,喝口茶润润嗓子吧。”冬宁递上崭新的瓷白雕花茶盏,眉宇间是藏不住的笑意。
秦音谣挑了挑眉,接过茶盏小口喝着:“什么事,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小姐现在真厉害。”
冬宁眉眼弯弯:“奴婢去祠堂时还以为死定了,不想侯爷竟真的照做了。”
“还有主院,奴婢去看过,收拾的极好,还从库房拿了许多东西……有些物件,奴婢瞧着比夫人房里的还好呢。”
“是吗……”秦音谣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
待遇提高,是好事,也是催命符。
看来侯爷的杀心,当真是纯粹又坚定。
只可惜,想要她的命,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喝尽杯里的水,随意放在床前小桌上:“马车套好了吗?”
冬宁:“估摸着小姐快醒时,就叫人准备了,这会儿正在侧门候着……”
秦音谣应了声,主仆俩来到走车马的侧门时,马车果然已经在等了。
扶着冬宁的胳膊走上车架,正要坐进去,远远听到一声轻唤。
“大小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