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的差点一口气抽过去,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杭时,我警告你,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一生要强的女人,就算被人揪着,也不服输:“丁丁!我警告你,你看我不顺眼就去看眼科,搁我这鬼叫个屁,老娘又不是兽医!”
丁豪憋的满脸通红,且红色逐渐往他干瘦的脖子上蔓延。
憋了足足有半分钟。
他忽然对许肆道:“许队,她说脏话!”
杭时:“如果对你不能说脏话,那我无话……”可说。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因为她被许肆直接拎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像是出门扔垃圾一样。
杭时内心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公。
一生要强的女人,眼看就要赢了。
结果被人拎走了。
那是种战场上被当逃兵的侮辱:“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你是色狼吗?你个狗东西!”
许肆深吸气,再吸气,又吸气:“你那张嘴,能不能闭上?”
“我又不是死人,你凭什么让我闭嘴!诶诶诶……你把我往你车上扔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