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喊上李卢开车拉着我们三个就回农村了,一路上我们讨论了好几种方式,小兰说事情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先商量为主,老三气的说我实在忍不了了,这回必须是谁的财产分明白的,好说好商量地还能给他一部分,整急了,所有土地承包人都是咱爸,除了他自己口粮地啥都没有他的份,他的儿子也必须抚养,不行就起诉他了。
我说我同意这个说法,越惯着越没好。可是我们三个到地方,家里上了锁,空无一人,我给陈龙打电话问你们三口人去哪了,他说回娘家了,我又跟张姐要了他娘家的地址,开车到那还是没人,张姐告诉我,他俩躲出去了,你们别到处找了。
我们姐三来到律师事务所,咨询了这种情况起诉的流程,律师说这是百分百胜诉的,孩子抚养费用必须他们俩口子承担,土地按照土地本和承包合同说话的。
我给陈龙下了最后通牒,告诉他你可以躲着不见我们,那你就等着法院传票吧。
你不是收咱爹的水稻吗,到时候你今年的水稻能不能有权利收都是俩说呢。
他媳妇在一旁吵吵闹闹的喊,陈龙给你家供俩大学生你们咋不说呢。我们这边听的清清楚楚,我问陈龙,你也这么想的吗,你可真脸大不害臊,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要说供他俩上学有我的份都没有你的份,你为这个创造的价值够你这些年娶媳妇儿的吗,还有脸提供大学生,你们太不要脸了,等着吧,这是我给你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很快会有别人联系你的。
打完这个电话我就要去找人写起诉书,刚走到门口被我爸拦住了,算了吧,你们放了我儿子吧,别为难他了,不是他的错,他也是没办法啊,这要是媳妇不跟他过了咋整啊。
这次他俩应该是知道害怕了,要不然不能躲出去不敢见你们,哎!说完老泪纵横,我们姐三忙乎到现在是为了给他出气,可是关键时刻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宁可啥也没有养着孙子,也不愿为难儿子,老三当即就要回北京,说我不管了,大姐二姐也都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