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冯锡范眼眶微红,深吸一口气。
推金山倒玉柱,扑通跪下。
“臣工部侍郎冯锡范,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夜幕降临。
街道点起了火把,围堵街道的士兵已经换了两次岗,他们吃的饱饱的,他们一点都不困,一点都不累。
但是黑奴兵已经端不起火绳枪了。
饿、累、渴。
所有人只能坐在地上,勉强保证枪口对敌。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如今,已经两顿没吃了,黑奴饿的很慌。
“长枪放平!”
一群试图强行闯关的黑奴兵在锋利矛头前无奈地止步。
“你,跪下,我给你吃。”
赵良栋掏出一个油饼,反复比划手势。
一名饿的发慌的黑奴居然看懂了,模仿着比划了一遍,指指膝盖,指指地面,指指嘴巴。
“对,对对。”
赵良栋惊喜万分,不住点头。
黑奴扑通就跪下了,然后得到了油饼。
“我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像咱们这种大块头。”
赵良栋感慨万千。
没一会,冯锡范愤怒的冲过来,对着黑奴拳打脚踢。
“畜生,懂不懂礼义廉耻。”
“孽畜。”
……
后半夜,江宁下雨了。
十月的雨夜,颇为寒凉。
冷冷的雨点拍打在众黑奴的脸上,好处是大家渴不死了,坏处大家是要被冻死了。
火绳枪全部浸湿!
所有人靠着墙角苦熬!
次日清晨。
发烧严重的冯锡范摇摇晃晃的走到赵良栋面前,抛下一句:“有种,你就把我弄死!”
半里外。
酒楼二楼。
蒋青云透过千里镜观察了会,突然询问一旁的周绍。
“你觉得赵良栋这个人怎么样?”
“有上进心,有野心,武艺不错,想的不多,此人可用。首辅,你看下面这些人?“
“算了,就这样吧,派人给他们安排食宿,让吴过去给冯锡范看病,千万别让他死在江宁。”
“是,我这就去安排。”
极限施压是蒋氏政治的一大特色,意志稍软弱之人都会选择让步,但显然冯锡范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