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调动了呼吸法,自己也开始催动体内灵气,在灵气运转的那一刻感知力瞬间提升。
    随后脑中一紧,急促地将已催发的灵气全部散掉。
    “好好好!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狂傲!”
    下一刻,阮志泽驱刀跳了上来,当面斩下!
    “去死!”
    庄闲撤步,直接刀尖递了上去,锁定手腕关节。
    关键时刻,阮志泽心下发寒,急忙变招,与其碰了一招,松开钢刀。
    朝着庄闲心口轰出了一拳。
    “住手!”
    轰!
    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时。
    庄闲已经变招,同样弃刀,与对方对轰一拳。
    身形连续倒退三步,屈膝半跪在地上,涨得脸上微红。
    ‘力量至少翻了一倍!’
    庄闲对阮队率的爆发强度,有了初步判断。
    缓下一口气,接着双手抱拳,对阮志泽说道:“多谢阮队率手下留情!”
    “你...”
    阮志泽胸口一股乱流淤积,险些被庄闲气的喷出血。
    额头青筋根根暴起,暗吞一口恶气。
    之前铆足了劲,准备一刀宰了庄闲这小子,却没想到他耍起滑头,不躲也不防守,直接取巧,破了自己的刀法。
    若不是自己经验丰富,刚刚不说将庄闲逼退,自己的右手都要被他废掉。
    却也躲不掉,灵气紊乱,冲得脏腑生痛,表面看似无事,实则伤得比庄闲要重。
    对方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
    若不是将步战刀法练到极致,怎么可能须臾之间,就寻到了弱点破招。
    自己堂堂队率,对一个新兵无可奈何,本就有些丢脸。
    更让他顿感压力的是,在自己催动呼吸法之后,竟然也没有讨到半点好,还被其差点气到经脉紊乱,险酿大祸。
    但此时阮志泽再想追击,已经再也没了机会。
    “阮队率,何故如此上火,他只是一个新兵!”
    古炎武站在两人之间,看似调和,实则内行人都能看出,他的任何角度,都在防着阮志泽继续出手。
    “古队率,出来的真是及时啊,难道这个小鬼是你的远房亲戚?”
    一开口,就将古炎武也打上了叛贼亲属的嫌疑。
    “真与假一查便知,用不着你在这里,呈口舌之快!
    地藏二十九天,新兵晋升伍长,而伍长右迁什长,这是为了培养出优秀基层军官的军政机要。
    今日新人伍长选拔,还是凭自身本事的好。
    我地藏营不养废物,更不是王公贵戚、达官商贾混官镀金的地方!”
    “你......”
    古炎武气势瞬间爆发,竟比阮志泽还高上两分:
    “地藏营是大宣北地门户,是卫山关的尖刀!”
    “阮队率可还记得?”
    “可还记得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北地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