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捏不准,反倒惹人笑话。”
“如果八弟你连这个都得跑来道歉,那就显得我这个兄长做得不够好了。”
说到这里,沈叶拍了一下八皇子的肩膀道:“八弟,做事就要脚踏实地,从小处着手。”
“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你只有一步步的从小事做起,才能够世事练达!”
沈叶说的话,听起来真的是滴水不漏,一点问题都没有。
任谁听了,都觉得太子是一个好兄长。
八皇子听着沈叶的话,神色中多了一丝激动道:“太子爷的教诲,允祀永记心头。”
两个人兄友弟恭,又说了一番体己的话,允祀这才告辞离去。
不过,一走出毓庆宫,允祀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的脸上,就多了几分坚毅。
太子是比他所想的要难以对付,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还年轻,而且,父皇也没有年老。
他还有机会!
沈叶在八皇子离去之后,也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收拢了不少。
虽然对自己的一番废话还算满意,但也觉得有点心累。
他在喝了杯茶之后,这才把靳邬善叫了进来。
靳邬善此时对于太子,是无比的恭敬。
作为一个在宦海沉浮了多年的人,靳邬善习惯以最恶意的心思去揣测他人的意图。
阿灵阿这次被免,他觉得应该是太子故意给阿灵阿下套儿,要不然的话,太子为什么不把话说透?
只要太子能多说几句话,那阿灵阿就不会自作聪明,去弹劾太子了。
也不至于丢尽脸面的被免。
他现在只是侍郎,所以对沈叶,心中充满了畏惧。
“臣靳邬善见过太子爷。”靳邬善见到沈叶,直接大礼参拜。
沈叶将靳邬善搀扶起来道:“靳邬善,这才刚刚下朝,你急匆匆跑过来所为何事?”
靳邬善赶忙道:“太子爷,臣过来是想要向太子爷请教,这抽签的仪式究竟怎么弄,臣有些愚钝,对于这些事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请太子爷怜悯,给臣指一条明路。”
沈叶朝着靳邬善看了一眼,他可不相信这位靳大人什么办法也没有,只不过,这个老油条怕自己的办法乾熙帝不满意,所以求到了自己这里探口风,找靠山罢了。
不过该说的,他都已经和乾熙帝说过,所以此时也就直接朝着靳邬善道:
“靳邬善,我觉得要想将这件事情办好,那就要将事情办的庄严肃穆,比如抽签用的瓶子,可以专门打造一只华贵的金瓶……”
靳邬善从毓庆宫出来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感到这一次的差事,并不是难事,相反,他觉得一项大大的功劳,正朝着他招手。
只要把这件事情办好,那自己很有可能,就能够成为新的理藩院尚书。
可是,就在他刚刚回到理藩院,还没有喝半杯茶的功夫,就有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靳大人,大事不好了!”
看到下属慌张的模样,靳邬善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