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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天焚炼火,姜锋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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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挨个在木牌上刻写。

    笔势行云,字形如龙。

    最内四间,写的是“天壹”、“天贰”、“天叁”、“天肆”。

    再往外,依次刻作“地壹”、“地贰”……

    “玄壹”、“玄贰”……

    “黄壹”、“黄贰”……

    待最后一笔收势,袖袍一拂,木牌便齐齐飞起,依次落在门框之上,啪然一声,钉入木中,不偏不倚。

    远远望去,木牌成环,黑白之气隐隐相衬,火光映着字迹,若隐若现。

    姜义负手而立,目光缓缓扫过这一座新屋,心头暗暗一笑。

    天、地、玄、黄,四层四境,这才是练功房该有的模样嘛。

    一番忙活完,姜义拍了拍手上沾着的木屑,退后两步,负手而立。

    晨光方盛,火阵之内红光隐隐,屋檐新立,木香与热气交织,竟自有几分新气象。

    他看着自己布置的这番格局,心头颇为畅快。

    自家屋后那口灵泉、那株仙桃树,来头都大,不宜叫旁人轻易踏足。

    而这处火房,却干净得多。

    不过借了山神遗蜕的余热,底子明白,不碍谁。

    待古今帮那群小子再磨几年,有了些真本事,也可让他们来此借火修行。

    算是机缘,也算是门风。

    念及于此,姜义忽又生出些别样的心思。

    想着,或许该让锦儿他们去琢磨一番,在帮中立个“功劳簿”或“贡献度”的制。

    弟子凭劳换赏,有灵药可求,有修行处可入,

    这样一来,也省得整日里有人空谈理义,不肯下功。

    这般想着,姜义嘴角不由轻轻一挑。

    随手又从剩下的木料里,取出一块最大的。

    手掌一抹,木纹顺势剖开,几息间,便成了一方厚重的牌匾。

    指尖一凝,黑白二气流转如丝,他笔走龙蛇,写下两个大字。

    “天焚……”

    字锋初定,气势森然,带着几分霸烈之意。

    可甫一落笔,他心中却忽地掠过那乌巢禅师的身影。

    那老僧灰袍萧然,拈花而笑,眸中却似能照见千秋万劫。

    姜义心头微凛,暗道此名过盛,未免招惹天意。

    于是指尖一拂,那两字顿时如水波散尽,木牌复归素净。

    片刻静默,他淡淡一笑,再度运气,重新篆刻了三个朴素的大字:

    “炼火房。”

    笔势平稳,不露锋芒,却更显安然。

    写毕,他抬手一抛,那木牌破空而起,

    “啪”地一声,稳稳当当地挂在了那圆形屋舍的正门之上。

    忙活完这一通,姜潮与刘承铭两个小家伙,早已跟着姜锦,在祠堂门口候着。

    晨雾未散,檐下的铜铃随风叮当,几缕薄光斜照在石阶上,衬得那几个稚气未脱的身影,也平白添了几分肃然。

    如今赵绮绮与姜涵俱往天水,金秀儿功成远渡傲来,姜亮更在长安身负要职,日日香火牵身。

    于是这姜家祠堂的晨课,便只剩下姜锦与这两个小家伙。

    人虽少了,姜义却未曾半分松懈。

    反倒因人数寡,管得更紧了几分。

    无他,只因那两个娃儿,各走极端。

    刘承铭是生来筋骨饱满、精气充盈的坯子,根基厚得叫人咋舌。

    这般天赋,反倒无需太费心在打熬体魄上。

    只要读书多、心思明、气神清,便能自然而然地贯通三关、化气成灵,走的就是一条“厚德载物”的路子。

    姜潮却恰恰相反。

    那孩子天生魂光澄澈,三魂七魄凝而不散,乃是少见的“神禀”。

    此等根骨,不在身而在神,须早炼心识、修神照,打磨灵台,方能将这先天之姿,逐步显出。

    故而这祠堂一隅,常见一老两幼,一静一动。

    姜潮坐在蒲团上,闭目凝神,周身微光萦绕;

    刘承铭则伏案抄经,唇间轻诵,气息平稳。

    而姜义负手立于窗下,目光温和,神色闲淡。

    对如今的他而言,讲经论道已非负累,反倒是种享受。

    看着自家这一脉的香火,在两个小家伙身上渐渐生根发芽,那份心安,比修行中得一层境界还要来得熨帖。

    两个时辰的工夫,不觉即过。

    课毕,刘承铭抱着经卷,急匆匆往村中学堂去了。

    他那一双父母,如今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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