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机会,朕也想试上一试。”
    “陈和尚,去牵马吧。”
    陈和尚对刘谌,是绝对的服从,很快就牵来了一匹骏马,与殿外等候。
    刘谌大步流星的上前,翻身上马,冲着张瑛道:“张卿,可敢与朕走一遭?”
    但刘谌并没有等张瑛给出答复,双腿一夹马腹,便奔袭了出去。
    陈和尚紧随其后。
    看着陛下纵马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了张瑛的心头。
    陛下都不畏惧,自己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大不了就是个死!
    于是张瑛不再迟疑,大步走出殿外,跨上自己的坐骑,向着陛下追了过去。
    樊建见状,气的直跺脚。
    “太胡来了,太胡来了!”
    郤正却露出了一丝洒然的神情,淡然笑道:“樊相也不必太过忧虑。”
    “上次陛下胡来,保住了大汉的江山,让我等不至于变成了亡国之臣。”
    “这次陛下胡来,说不定又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国家危难之际,循规蹈矩或可稳定,但并不持久。”
    “剑走偏锋,反有可能博出一线生机。”
    樊建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一个帝王,总是让自己陷入危局之中,这也太……哎……”
    “令先,你也跟着去吧。”
    郤正点头:“吾也真有此意。”
    “樊相,朝堂之事,就多辛苦你了。”
    “吾随陛下去了。”
    樊建拉着郤正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若有不对,定要护着陛下返回。”
    郤正郑重承诺,旋即骑马追了上去。
    郪县距离成都大概四百里,但也属于成都平原,所以道路很是平整。
    如果不惜马力的话,至多一昼夜就能赶到。
    不过郤正乃是文官,不善骑马。为了照顾他,这段路程最终用了近两天。
    根据张瑛的说法,阎宇本人的大帐,位于郪县后方的榆关镇。
    为了不引起前方先锋军的注意,刘谌一行人,又花了半天的时间,绕过了柳树镇。
    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时分,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