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担心我动用了什么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不等夜婉倾把话说完，涂山雪便在其开口前率先说到：“还是说，担心我动用了什么特殊秘法？”
夜婉倾听见涂山雪的话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终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正是她心中所担忧的，因为涂山雪身上这种气息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只不过此这句话确是由涂山雪说出......
“夜婉倾，这句话你自己信吗？”
涂山雪见到夜婉倾点头不禁感到有些可笑，然而夜婉倾听见涂山雪的话，却是感到有些可笑。
她笑得不是别人，更不是涂山雪。
而是...自己......
现在的自己，更是...当初魔渊城外的自己。
......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废掉我的修为是为了我？”
“甚至你是不是会和我说，废掉我的修为是为了破解天魔引？”
如今的自己，与当初的涂山雪是何其相似？
明明内心深处有着正确的答案，说出却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夜婉倾顿时感到有些崩溃，她整个人也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跪在地上，她看着涂山雪并没有继续开口解释。
因为她知道。
有些时候...怀疑一旦产生...罪名便已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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