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散步的时候都会想到我了,这么喜欢我?”
“嗯。”她依旧内敛地应一下,“你戴一下看看。”
当着虞婳的面,他轻轻拿起那块腕表,指腹略摩挲过蓝宝石表面,明明很轻薄拿在手里却如千金之重,将表扣上他筋骨分明的手腕,系好表带。
尖领深蓝衬衣,瀑布袖,搭这块表正正好,修长的手臂,腕骨和青筋都恰到好处的性感,他人生得英气逼人,只是多戴块表都清贵毓俊到人移不开眼。
他强作从容自若:“我应该有衬得这块表更贵?”
她展颜,笑眼弯弯:“现在像两千万的。”
两人一坐一立面对面笑了。
夕阳璀璨,好像在人笑眼光点里折射得像泪光一样,闪耀得如同钻石。
恐几十年后都记得这一幕。
周尔襟柔和声说:“之前我让房产管家代卖的欧洲几处房产卖出去了,今天以你的名义,让飞鸿给你又打了欠条,抵押的是飞鸿的一批新飞机。”
虞婳却担心:“全都登记在我名下,会不会不太好?”
周尔襟却心平气和说:“我们又不会离婚,记谁名下都一样。”
他虽然说话平和,但却有缓慢的坚定。
虞婳心念微动,她笑意里都带了眼热感:“知道了。”
他们不会分手了。
无论前路如何,他不会因为怕她受苦就抛开她。
她以往只被坚定地抛弃,而非坚定地选择,她最怕抛弃,却不怕共苦。
他抬步,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虽然和应铎合作不成,但他有些话点醒我了。”
“怎么?”虞婳不明。
周尔襟却从客厅茶几下面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递给虞婳:
“现在其实你在飞鸿的技术已经位于核心,可股权、地位,都没有深入核心,也有很多不相干的人。”
这点虞婳知道,这一点其实也是虞求兰说她倒贴的缘由,她其实在飞鸿没什么实际权力。
周尔襟镇定自若:“但如果我们重新开一家航司,股份对半分,不叫飞鸿,叫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名字,它就是真正属于你我的结晶,以后我的所有资产都有你的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