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拉胯，随便找个扳手，就能把它打开。
有些高人甚至可以徒手下螺丝，把整个机器取出来。
汇丰刚刚安装ATM机时，第一个月就被盗了13次。
每次都投诉警方，搞得警方焦头烂额。
根本抓不到是谁。
更奇葩的是，第二个月案件不仅没减少，增加至17次。
1986年的某月，汇丰银行的报损是4000万港币。
可以想象里面的水有多深。
就这个年代的ATM机，里面的钱箱子很小，最多也就能装100万港币。
一个月天天被盗，每次都是满额，也不可能有4000万港币。
但人家就报这么多了。
一大群人吃得脑满肠肥，警方搞得是头大如牛。
后来多次商量。
每晚银行ATM机里面，只能放20万港币急用，才算好了点。
即便如此，每年也会被盗几次。
过12点取不出钱，是常有的事。
更诡异的是，后来新世纪，ATM机加装摄像头，多家大型银行反对。
理由是侵犯别人隐私。
所以吧，很多技术，不是好就能拿出来用的。
你以为你很聪明，弄出好东西来了，大家都会欣赏。
实则你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很多人得罪死了。
断人财路，杀人父母，仇大了。
回到正题，想要联银，其实就是要人脉。
不然你跑到人家银行，跨行取了几千万。
你银行根本没这笔钱，那人家不亏了嘛。
当然，这些对楚千钧来说，都不叫事。
“除了联银之外呢？”
“那就是宣传了。”
陈天衣简单介绍道：
“我查过港岛所有私家银行的运营。”
“大多是利用传单发广告，以高利息诱人存储，之后放贷。”
“稳健一点的，会要求抵押贷款，放给实业公司。”
“冒险一点的，会放款给投资公司。”
“也有专门搞对赌盘的。”
“嗯！”
楚千钧听完之后，不觉半点难度。
如今这些问题对于他来说，都不算问题。
“辛苦你了陈大状。”
“其实很容易，只是比较繁琐。”
“繁琐就是最大的不容易。”
“连你都说繁琐，那这个手续恐怕是真的够繁。”
“对了，我想收购一家电视台，有什么好提议？”
“电视台？”
听得这个，陈天衣摇头笑道：
“楚先生，我不是传媒界的人，也不是商界的。”
“要说做生意，我眼光一向不好。”
“跑手续是我的工作，但是商业策划，我真不太懂。”
“不过据我所知，港府只批出了三张电视牌照。”
“无线、亚视、以及乐视。”
“他们要是不想卖，除非让港府增发，要不然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