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住内力外放。
    “大闺女,是爹的不是,这画...沉儿或许不记得,只因他那时才不过两三岁。”
    月红回头看向如今已有十九岁的陆沉。
    “夫君,如此说来,这幅画还真是府上失窃之物。”
    宁虎这时也走了过来,不用王伯问起,他就将这画的来历尽数告知。
    “王伯,怎会这么巧?除了这幅画还有白玉摆件、玉扳指、端砚。
    这四样东西都是我在新买的宅子里发现的。
    那宅子的上一任户主是谢书礼,谢书礼不仅打劫了苏家货船,他手上还有人命官司。
    其家人也在城外意外身亡。
    这处宅子一下子就成了无主之屋,由县衙再次出售。
    我得知情况后,找了罗县令买下这处宅子。
    其实宅子里环境相当不错,本不用修缮。
    我嫌谢书礼一家子都死光了,有点晦气,就找人又修缮了一番。
    来修缮的是潘家兄弟,潘老大建筑经验丰富。
    他看出有一间厢房从外面看,和里面的尺寸不对。
    于是我们就拆了一道暗墙,里面就存放着这几样东西。”
    他们不知道的是长青这人非常谨慎,唯恐从国公府里偷出来的东西泄露了他真实身份。
    将这些东西一直藏的很深,即便在自己的住宅,也会密封式的保管。
    他的第二任妻子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只是那时她带着女儿想出去避一避风头。
    身上也不敢带着贵重物品,只带着房契逃走,打算过些时候再回来。
    而且,用于密封珍宝的墙壁她一个柔弱女子也拆不开。
    “竟是如此,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王伯激动的险些老泪纵横。
    他抚摸着那幅画,回顾着过往的时光。
    “沉儿,这幅猛虎下山图十五年前,一直挂在国公爷的书房里。
    国公爷之所以没让人将书房上锁,是你和你兄长都喜欢进去看这只猛虎。
    那时你才两三岁,总是拉着你兄长,让他带你去看大老虎。
    你俩不够高,你兄长就让我抱着你看...”
    “爹..”陆沉轻呼一声,两三岁时的事哪里还记得?
    但也理解王伯此刻的心情,那时的王伯亦是青春正茂吧?
    宁虎一时无言。
    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王伯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大,好似说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王伯并没把宁虎当外人。
    再说了,沉儿有疼爱他的亲生父母,这些事迟早也会浮出水面。
    “宁虎,你听了也是无妨。”
    王伯说完,又看向了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