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空间其实并没有那么明显的效果。
无论如何这样的变化一定与她有关,是他日益膨胀的思念得到了慰藉,还是她带来的安心,总之和所谓的间接接触关系不大,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种与她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的感觉,让秦钧的心情沉闷。
无论如何,那原本也是她系在他脖子上的一根绳子。
而现在她说这根绳子要断了,他自然会感到不安,会排斥,会下意识将其捡起来,试图寻找其他理由将它给重新打结系上。
明知道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但秦钧却垂着眸,下意识地抬手抚上了自己空荡荡的脖颈。
不知怎么,他想起了三楼那间客房里的箱子。
出于某种经验上的判断,虽然不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但秦钧却对箱子主人的目的有了一些简单的揣测。
她搬家才多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东西搬来,又迟迟不取走,在距离主卧最近的房间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像狗在标记地盘一样。
在冉蓁注意到他的动作,冲他的脖颈看了一眼时,秦钧抚在颈部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她不愿意在他家里给他戴上项圈,是因为家里佣人太多。
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冉蓁完全不知道眼前安静吃饭的男人此时在想什么东西,她吃着秦钧准备的早餐,一直吃着传统中式早餐的嘴巴换了个口味,难免觉得新鲜。
食材都是最好的,没有重油重辣,吃起来不光清爽,还有一种自己生活很健康的感觉。
正好新家附近的早餐店种类没有老房子那么多,偶尔换个口味也挺不错。
以前还拿着秦钧工资的时候,冉蓁都是把秦钧送到门口,目送他去上班,现在不一样了,他俩都要去上班。
冉蓁换好衣服下楼,看到已经穿着西装准备就绪的秦钧在门口等她,她都不免愣了一下。
秦钧的目光追随着她,见她在门口换好鞋,他这才打开玄关的门。
“我送你去公司。”
此时秦钧的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冉蓁家里离她的公司很方便,她也就没有客气。
“好,谢谢。”
在上秦钧的车时,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家,小声嘀咕:“我出来的时候关门了没?”
秦钧姿态放松地坐在车里,待她坐到他的身边,他回道:“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