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外面发表了不少文学作品,还加入了党组织,只是年轻时有些冲动,说走就走了。”
我心里一酸,“我对不起覃校长,当年我执意要出远门,让他失望了。”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朱玲说,“你现在回来了,好好工作,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六点多的时候,饭菜终于做好了。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摆着一碗鸡汤,一盘腊肉,一盘青菜,还有一盘炒土豆丝。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一道菜都做得很精致,香味儿扑鼻。
“来,我们喝一杯,”朱玲给我倒了一杯米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欢迎你回到清流学校。”
“谢谢,”我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也谢谢你的招待。”米酒的味道很醇厚,带着一丝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暖烘烘的。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从工作聊到生活,从过去聊到未来。朱玲告诉我,她的父亲是一名退休干部。他父亲就希望她做一名人民教师。去年毕业时,本来分到县里一家国有企业做会计,可父亲通过地区教育局的熟人关系,把她改分到清流学校当老师,由于不是师范生,只有教杂科,教小学的音乐,因为在高中时是文艺文员,歌声好听,这里正好缺音乐老师。她终于实现了父亲的愿望,自己也很满意教师这份工作,生活得很快乐。她父母退休在城里,没有什么事,还坐船来学校好几次。这一间宿舍是以前的教室,干成了三间单身宿舍,她这一间是第一套,还有一面大黑板。她父亲在附近一位姓黄的高中同学家里收来几根竹子,用刀花成蔑块与篾条,把这屋子干成了一个小客厅兼书房作备课用,与一间小卧室分开,把走廊的一角干起来还装上一道木门,这里就成了一个小厨房。
我对她父亲太敬佩了,一位退休干部居然还搞起了装修。我说好久要拜访朱老师的父亲,她说这个简单,选一个周末到县城,就可以去家里见到了。
我说:那多冒昧,我凭什么身份去见朱伯伯呢?
她笑了:我们是同事,还是上下楼,远亲不如近邻,今天开始,我们还是朋友,你说这种可以吧?
我点了点头:也是,不过,我最怕见到陌生的老干部。
她又笑了:你到广州那么大的码头,都回来了,还怕县城小码头,不会吧。
我又点了点头说:要是他误会我怎么办?
朱玲解释道:我父亲是一个笔杆子,在局里坐办公室多年,写一手好文章,大多数公文都出自他的手,人家还是经济师,他最喜欢跟写手交流,你不是从南方回来的写手吗,怕什么呢?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朱玲看着我,转移了话题说,“你当年想去广州,是为了追求梦想;我现在想在学校找个男朋友成家,是为了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只要我们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就一定能实现。”
我点了点头,心里豁然开朗。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关键是要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当年
第三百章 难忘晚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