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口窝。
黑脸闷哼都没来得及,像个破麻袋被踹飞出去老远。
“咣当”一声撞在块尖楞石头上,彻底不动弹了,就剩胸口那点微乎其微的起伏证明还没死透。
对付还想摸刀的阴鸷,陈光阳动作更快!
猴精那声枪响就是催命符!
陈光阳扭身的同时,手里的半自动像长了眼睛。
枪托带着一股子恶风,划了个狠戾的短弧,铁疙瘩的枪屁股精准无比地夯在阴鸷刚摸到刀把子的手腕子上!
“咔嚓!”
又是一声瘆人的骨头折响!
“嗷……!!”阴鸷惨嚎得变了调,手腕子肉眼可见地耷拉下去,成了个古怪的弯钩。
人疼得虾米似的蜷缩在滚烫的地上打颤。
“让你动!”陈光阳骂着,抬脚狠跺在那把刺刀上,把刀死死踩进冒着热气的腐土里。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快如闪电地从后腰一抹。
黑沉沉的捷克造手枪“咔哒”一声顶上了刚刚放完喷子、还没爬起来疼得满地打滚的猴精脑门儿!
冰冷的枪口直接摁进他那被白大元帅挠得血葫芦似的脸上伤口,顿时又激起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再瘠薄扑棱一下试试?老子一枪崩出的脑浆子能糊你祖宗三代!”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却像三九天的冰渣子,冻得猴精浑身一僵。
嚎声卡在喉咙里,只剩筛糠似的哆嗦,血泪鼻涕混着土灰糊了一脸,连哀嚎都不敢了。
两条猎狗此刻也凶相毕露,龇着獠牙。
喉咙里滚着低沉的死亡威胁,分别逼住重伤倒地的黑脸和疼昏过去的阴鸷。
黑大将军和白大元帅也再次落回枝头或岩石,锐利的鹰眼如同冷铁,死死锁定下面三个废人。
燥热的林风打着旋儿吹过,卷起地上被踩乱的枯叶和滚烫的尘土。
空气里那股子刺鼻的火药味、汗酸腥臭、浓烈的血腥气还有中药的清苦味搅和在一块儿,顶得人脑仁子疼。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老林子,这会儿只剩下几个人粗重带痛的喘息、猎犬喉咙里的呜噜威慑、鹰隼偶尔发出的咕噜声。
还有被山风吹散的硝烟味儿。
陈光阳胸口那股子为儿子爆出来的邪火,随着三个贼人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才缓缓平复下去一丝。
但他眼睛里的煞气丝毫未减。
他低头,冰冷的枪口在猴精脸上碾了碾。
生生把对方伤口又挤出一道血溜子:“听着,驴操的东西!爷今天留你们狗命一条,是拉回去交给公安论罪加刑的!省得脏了老子的枪膛!都给老子消停眯着,敢再炸一个屁,当场销户!”
这三个人看着陈光阳,眼睛里面全都是纳闷。
这人到底是瘠薄干啥的啊!
他妈的咋这么猛啊?
陈光阳则是拔出来了刺刀:“来,你们踹伤我儿子手,所以我给你们两个手全都废了,没有意见吧?”
三个人眼睛里面全都是惊骇:“别……别……”
陈光阳没压根就没搭理他们的惨叫声音,拿起刀,给他们三个人的手筋全都挑了。
随后这才拿起绳子,将他们捆在了一起,随后就绑在了树上。
等陈光阳下山的时候,孙威和李卫国已经来到家门口了。
“光阳,咋样了?”李卫国着急的开口问道。
陈光阳没有说话,晃了晃手里面的枪。
“卧槽,你又破案了?又抓到犯罪嫌疑人了?”孙威裂开大嘴,眼睛里面全都是匪夷所思。
孙威眼里面都带着神奇:“不是,这案子刚他妈到我们这边,然后你就给破了?”
陈光阳摇了摇头:“我没破啊。”
孙威吐出一口气,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就说么,你小子没有那么神……”
陈光阳打断了他的话:“是我儿子破的啊。”
孙威:“……”
李卫国在一旁讪讪一笑:“我说啥来着,让你别打听别打听,咋地,伤自尊了吧?”
“他妈的,比不过人家也就算了,还他妈比不过人儿子!”
二虎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嘿嘿一笑,然后啃了一口猪蹄。
“我二虎大将军,最他妈尿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