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愿意养她。”
“我当时发现五岁的她被赶出家门,在森林里闲逛,我把她送了回去,结果那家人非说孩子不是他们家的,说她是灾星。”
“奶奶看样子应该想留下她,毕竟是大儿子唯一留下来的遗孤,只可惜她自己没能力,还得靠小儿子一家。”
“我当时想着是条人命,就花一万块把她买了下来,她本名不叫温冉,她姓赵,名叫赵玉桃。”
“或许是对家产生了阴影,她跟着我一个月后突然就和我说她想改名,我当时化名温千寻,后来就给她起了温冉这个名字。”
“‘冉’这个字,有温和谦逊、稳步成长之意,寓意善良恭谨、积极进取,她刚跟着我时很沉默,所以给她取单名一个‘冉’,随我当时的姓。”
“我离开前,她也确实像我期待的那样茁壮成长,结果……真是物是人非。”
张鼎宋抓起隋寒发好的牌,“养孩子就好好养,你的手稿这些怎么能给小孩子看?小孩子思想跳脱,加上曾经成长环境不好,很容易就想歪。”
“怎么?你在小朋友眼里就是这么个坏人?”
张鼎文郁闷,他也抓起自己的牌,看完牌后他更加郁闷了,“我哪知道?我觉得我在孩子面前表现得很积极阳光啊?”
“在熊猫她们面前我还戴面具,在温冉面前我都没戴过面具。”
隋寒看了眼被张鼎文随手塞进包里,还露了一节出来的面具,“你确定她没见过你戴面具的样子?”
戴着这个面具的话,他觉得温冉怀疑张鼎文不是好人还挺正常的,这面具别说十几年前,他现在看着都觉得诡异。
大晚上看见有个人戴着这个面具出现在他周围,他肯定被吓得拔腿就跑。
张鼎文看了眼自己的面具,他迟疑,“应该……没有吧?”
“我都是出去后再化妆,回来前也会卸妆……偶尔不卸妆,但那时候是凌晨,我都是直接翻窗进房间,她应该没看到我翻窗吧?”
“她当时那么小,看见了应该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