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齐文武将撕下来的皮扔掉，随口说。
“这跟人皮面具比起来可差远了。”
“师傅还会做人皮面具？”唐清晨的眼神亮极了。
齐文武整理好头发，端起鸡汤喝，“对。”
“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唐清晨嘴角高高扬起，“多谢师傅教导。”
齐文武喝汤的动作顿了下，心里有些发苦。
他嘴怎么就那么快呢！
“做人皮面具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
“我最多还能待五天。”
“这五天，我既要教你轻功，还要指导你武功。”
“怕是....没时间教你做人皮面具。”
唐清晨有些失望，“行吧。”
“我觉得轻功比较重要。”
齐文武松了口气，“对。”
“我教你的轻功名风影，共七重。”
“只要练到第七重，便可如风如影，快如闪电，来去无踪。”
“就算打不过，也可以跑得掉。”
唐清晨心下欢喜。
没想到随手救的人，轻功如此厉害。
“师傅，你现在练到第几重了？”
齐文武嘴角一抽，“这件事，你可以不问的。”
“好吧。”唐清晨摸了摸鼻子。
“不过，有件其他事我想问一下。”
齐文武边夹菜边点头，“你问。”
“风影学会后，我想怎么处理都行吧？”
齐文武眉心紧紧拧起，“你想教给别人？”
唐清晨点头，“我还有一对龙凤胎弟妹，想让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齐文武沉默半晌，开口道：“只能教给他们。”
唐清晨很干脆的应下，“好。”
“不过，那个人皮面具....”
齐文武立即狼吞虎咽地喝汤吃饼。
意思很明显，没时间回答你。
唐清晨有些窘。
她只是想问能不能替她做一张人皮面具，不是想学。
唐清晨微微叹口气，默默等着齐文武吃饭。
只是，她越看越觉得，齐文武的脸和他的动作神态有些不协调。
“我吃饱了，开始吧。”齐文武抹了把嘴，打了个嗝，说道。
唐清晨拧着眉点头，“好。”
莫非，现在这张脸也是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