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韩宁指了指脑袋笑道:“当然是凭聪明的大脑。”
“难道皇城司和所有大夏官衙都蠢吗?”南宫太后冷哼了声,接着道:“魏振既然逃往了楚国,岂会轻易被你抓获,这里面必然有诈。”
“有什么炸?臣愿闻其详。”
“楚皇一向狡猾多端,难保不会收买魏振,让他故意被你抓回来,借机指使安远伯,让陛下跟南宫家反目,好坐收渔翁之利……”
还能这样?韩宁有些无语。
“确实有此可能……”
“仅凭此人一面之词,岂能指认安远伯?”
“太后所言甚是,此事必有蹊跷。”
“……”
站在太后一边的大臣纷纷出声支持。
南宫太后叹道,“因为哀家之故,南宫家受先帝恩宠,难免遭人嫉妒,楚国借机挑拨离间,实在是好手段。”
“魏振,你可有话说?”夏皇问。
“陛下,魏某所言句句属实,是安远伯指使……”
魏振跪在地上,言之凿凿。
南宫太后一拍桌子,“你一个盗取税银,叛逃楚国的叛徒,你的话岂能信……陛下,诸位大臣,你们想一想,安远伯有什么理由勾结楚国?背叛大夏?”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有理。
南宫家乃大夏第一大家族。
安远伯身份高贵,南宫家子弟遍布朝野,姑姑还是当朝太后。
盗三百万两税银送给楚国干什么?
难不成要勾结楚国谋反?
显然不可能。
这样一看,魏振似乎真的是在挑拨离间。
南宫太后很快便扭转了局势。
夏皇愁眉苦脸地看向曹诚。
曹诚看向小侯爷。
韩宁点了点头:“太后有一点说得没错,如果仅凭魏振的一面之词,确实难以指证安远伯,好在我还找到了其他证据。”
“什么证据?”太后冷声问。
韩宁咧嘴一笑道:“除了人证外,我这里还有一份物证,这份物证正好可以解答安远伯为何要通敌卖国……”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份密信。
南宫太后面色一僵,顿时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