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游戏目标是离开地牢。”
“还有一个提示,让我们扮演好角色。”
“一开始.”
上杉把从头捋起,将地牢的布局、天使恶魔雕像、卷轴规则、提问环节条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最后,她总结道:“总之,就是个让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的‘动物杀’。”
“目的应该是要达成某种仪式。”
岩崎听完沉吟许久,才慢慢开口:
“我们的目标是打开地牢看来这个游戏的确是需要我们的合作才能完成。”
“你提及的所谓扮演好角色的提示,我们没有。”
“我、结衣、岛,在银杯庄园里当仆人。每天需要完成管家安排的任务,譬如打扫某处的房间,从杂物间找出某件物品。”
“但庄园内会有一些没有明说的规则,触犯就会死亡。我们原本的角色应该是知道这些规则的,但我们没有继承这方面的记忆,也不能问,否则一定会引起怀疑。只能用性命去探索。”
“除去必须完成的任务之外,清晨时候,需要往一尊类似小恶魔的雕像投递一张动物的卡片。”
“晚餐之前,我们需要从一堆问题纸当中,选中三张投入天使的雕像。”
“然后准备晚餐,餐量很大,而且大部分都是鲜肉。这些晚餐会放到餐厅,但只有管家能留在那里,我们不清楚庄园的主人是谁。”
“窗外的场景比较偏僻,应该是郊外。有其他仆人活动,不过他们不被允许靠近房子,我们也不允许离开。”
“目前摸索出来的规则,是晚上不能离开房间;必须完成管家交代的任务;有的房间存在某种禁忌;”
“第二天,结衣在一个房间里打开了衣柜,直接死亡。”
“第四天,我让岛晚上出房间,直接死亡。”
“第六天,我试着某个晚上在餐厅上方的房间躲了起来,没死,隐隐能听到了楼下吃晚餐的撕咬声。但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身体一点点僵硬,直至完全动不了,最后不知什么存在,把我一口口吃了。”
岩崎一条条地将他知道的信息说出来,应该没有什么隐瞒。
现在情况很明显,玩家被分成了两批,有着看上去完全不同的身份,但目标却是相同。
仆人组掌握了庄园的部分规则和禁忌,但对地牢一无所知;囚徒组受困地牢的所谓天使游戏,却对庄园的存在毫无概念。
合作,是通关游戏的唯一出路。
“不对.你刚刚说,你是清晨时候,往恶魔雕像扔入动物卡片?不是天使雕像?”
上杉梳理了一遍两边的线索,立即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明明地牢里面,清晨的卷轴是从天使雕像出来的,而且也不是动物卡片,而是一张动物克制图。
“那张动物卡片没有我前面说的克制关系信息吗?”
“是恶魔雕像,它闭着眼睛。第一天扔下的是渡鸦,第二天扔下的是圣甲虫。”结衣回道,没等上杉问出她为什么这么清楚那些简单线条是什么动物,就继续补充,“卡片是从管家那里拿的,不清楚具体数量,每天只能抽一张,每种动物都有对应的英文。”
这么看来,地牢和庄园的雕像关系是颠倒的。
而且仆人扔下什么动物的卡片,地牢的天使雕像就会放出该动物所能克制的动物。
但因为是抽取的,所以仆人组也没有选定动物的机会。
反倒是那三个问题,他们可以选择让地牢出现哪三个。
只是用处是什么呢?
可以让他们更快确定某人是什么动物吗?
倒也可以这样解释,毕竟游戏只有九天时间,要是超过九天都没有玩家能杀够两人的话,估计也是全体死亡结局。
这次的游戏一天只有一次游玩机会,大家都十分珍惜,一直讨论了几个小时,才因为桃源村的某位玩家蔬菜成熟超时十分钟而告终。
伊森掐着时间,像是了疾走一样,咻一下就钻了进桃源村的大门。
岩崎迅速反应过来,立即跟上。
“你还愣着干嘛?”上杉望着眨眼不见了的人,转头发现隼人竟然还在位置上坐着。
隼人茫然地左右看看,然后迟疑地用手指指着自己。
“啊?是我的地熟了?”
“废话!你种的胡萝卜!”
要不是同一个协会的成员,上杉恨不得自己都上去薅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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