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为什么?我只是你的……”迎春泪如雨下,想要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叩叩叩!”
    但就在这时,李昭临很煞风景地敲了敲窗子。
    蔡林宴脸色微变。
    迎春更是急忙抹了几把眼泪,走上前将窗子打开。
    待看到李昭临后,蔡林宴和迎春均是一愣。
    这癫师怎么又回来了?
    而且有门不走,非要走窗户,这又是犯了什么癫症?
    “事情紧急,但我还是想来跟你们说一声,明天我不会来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都不会再来这里了。”李昭临开口解释。
    蔡林宴和迎春对视一眼,不明所以,“所,所以呢?”
    李昭临习惯性地将右手,伸向怀中。
    原本昏迷,被他抓在手里的萧白翰,直接滚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什么声音?”蔡林宴和迎春又是一愣,就要上前查看。
    李昭临神色不变,淡淡说道:“小事,就是一个看不清是鸡,还是鸭的东西,被我踢了下去。”
    鸡鸭能飞这么高?
    难道是瑞鸟白翰?
    蔡林宴刚想到这里,李昭临就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瓷瓶。
    “这些都是我精心炼制的四级丹药。”
    蔡林宴更不懂了,“这又是何意?”
    “我一生言出必行,从未失信于人,这尚且是第一次。”李昭临正颜厉色道,“这些丹药,是我对你的补偿。”
    啊?
    就这事?
    那你过来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蔡林宴有些不敢相信,“就为这个,没别的了?”
    甚至愈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什么王霸之气,不然今天这些事真没法解释。
    “倘若以后再见,还望只如初见。”李昭临将双手按在窗口,然后又将头,抵在窗子上,“求你们了。”
    蔡林宴:“……”
    迎春:“……”
    直到李昭临走了好一会儿,蔡林宴才回过神来,“这些丹师是不是都有病?你确定这些丹师,能给人治病?”
    “可,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狂士吧。”迎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蔡林宴愣了下。
    的确,大夏确实有不少,类似前世魏晋时期所谓的狂士。
    这些人狂放不羁,不拘礼法,行事往往无法揣测,最关键的是,好像都他妈不爱洗澡。
    若这个世界的丹师,都是所谓的狂士,蔡林宴真有点同情,这个世界的病人了。
    本来可能还好好的,结果接触了这些不讲卫生的丹师,反而被传染了。
    不对。
    等等……
    刚才那个丹师,好像摸老子胳膊了!
    想到这里,蔡林宴顿时脸色大变。